这若是乔斯文的报复,得是多大的仇呀,记了十几年!
“走路嘛,总有舌头绊住脚的时候。”乔斯文将玉佩塞给彭佑安。
神特么舌头绊住脚,所以只是口舌之争?
靳琛服了这兄弟俩,气鼓鼓道,“叔叔骗人,没有这么长的舌头。”
“哈哈哈哈!”靳谦大笑。
“靳祖父,”彭佑安觉得自己被针对了,见靳云庭眼睛都要黏在乔斯年身上,肯定不会为自己做主,只能找靳谦。
“没事,”靳谦捋一把胡须,安慰他,“斯年没有把你当外人。”
孩子多了真热闹!
“爹,听逸之说你过几天就要走,尹铛头熬了火锅底料,放一块煮开就能涮菜吃,有骨汤味道更好,一会儿吃吃看合不合口味。”乔斯年一脸笑意,“刚炸了豆腐,煮着才好吃,爹若是喜欢我让厨房多准备些给你带走。”
“好,”靳谦笑道,“一会儿陪爹喝两杯。”
“成,”乔斯年做好了舍命陪君子的心理准备。
靳谦也没留情,真把乔斯年喝趴下了。
“酒品还行,酒量不行。”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靳谦和靳云庭坐在院子里。
“父亲高兴就好!”靳云庭道。
“这就心疼了,”靳谦戏谑道,“你怎么不帮他喝几杯,我还想借此机会探探你到底能喝多少呢?”
靳云庭很少喝酒,喝起来却从来没有醉过,当初靳云崖成亲敬酒,那群老家伙非得要靳云庭代饮不可,发现他能喝还不醉不归,把靳谦气坏了,好在他们都归了家靳云庭也没醉。
“饮酒伤身,”靳云庭道,“父亲注意身体。”
“没意思,”靳谦站起身,“为父年纪大了,没精力教导靳琛,他就留在你身边吧。”
本来还想嘱咐几句,想想两个人都老大不小,该懂的都懂,靳谦道,“那一块块的火锅底料挺方便的,炸豆腐也不错,让斯年给我多备一些。”
“是,父亲!”靳云庭跟在他身后送他出门。
扶乔斯年回房安置时就给他喂过醒酒汤,靳云庭又给他擦了身掖紧被角去了书房。
“还没有查出尸体的去向吗?”
拿着阮致臻的亲笔信,辛戌的人跟着上善医馆定山县的常管事去城外的破庙挖掘雨燕的尸体,但是尸体不在原地,四周翻遍了也没找到,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
知道黑·火·药不是上善医馆的东西,靳云庭就派人去查乔斯年,除了耀京,最紧要的是沿途。
因为庚午说他们一路没有生火,早上乔斯年的马车还远远停在茶棚外,也是刻意避开火源。要避开火源,一路上并不容易,靳云庭猜测他的黑·火·药是半路做出来的。
于是第二天他的人就在定山县找到了蛛丝马迹,城外的破庙也是去过的,没有发现雨燕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