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了他,她定要问问他怎么教养的弟子,竟然敢欺负到她的弟子头上来了。
她还记着当初在承平宗做交换生写的小作文,原来道祖把心思都放在夸他自己上了,净给弟子添麻烦。
也不知道江迢遥帮她写的小作文,他看了觉得怎么样。
夸得天花乱坠,他应该挺开心的吧。
至于魏枕玉信里说的什么想念,韶宁倒觉得他回来后就不必回她的屋子了,先抱着被褥去偏房好好反省一通。
什么时候教导好了弟子,什么时候再进屋。
短短两句话之间,一个魏枕玉轻飘飘地被伤害了。
不多时,韶宁已经为虞偃上好了药。
她拿来软帕擦干净手,那厢虞偃感受到韶宁收回手,他随之睁开紧闭的眸子。
“师尊要回去吗?”他欲言又止。
韶宁没有什么在外面逗留的理由。她想起床榻上洗得干干净净的温赐,咽了口唾沫。
有点劳累。
虞偃起身穿上衣服,他拿来小丹炉,“本来想询问师尊炼丹之法的,”
他抬眸瞥了眼外头的天色,“可惜有点晚。。。。。。师尊着急着回去吗?”
韶宁倒也。。。不是很急,她觉得虞偃定是猜到了那个小偷的身份。
毕竟他之前就猜到了自己金屋藏娇,而近期韶宁被压榨得走路扶墙,是个人都能看出她修为高涨。
她看着眼前一脸无害的虞偃,他伸手替韶宁拢紧身上的大氅,“未至夏日,夜里凉。”
他没有穿明光宫的道袍,而且换了身浅蓝色长袍,银白色昙花绣在宽大的袖口以及衣摆,凑近时能嗅到浅淡的兰花香。
虞偃站在灯光下,见韶宁望着他,不解地歪头轻笑,“怎么了?”
今日见他,怎么突然有点小意温柔的感觉,像朵解语花。
众所周知,解语花一般都不会争宠。
她想自己家里除了长鱼阡,都是些公老虎,是不是该换个口味了?
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有些人会对家里的美艳正妻避之不及,非要在外头采朵野花嗅嗅。
韶宁目光定格在虞偃身上,这朵野花。。。。。。
好香好香。
为掩饰尴尬,她的目光落在虞偃头顶,“你好像长高了些。”
他和兄长确实在控制少年体型的生长,用不了几年,就能恢复原本的成年体型。
“是吗?”他反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就差捅破窗户纸:“那师尊会留下吗?”
一语毕,见她表面上还是不为所动,于是虞偃伸手去勾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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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歇一夜,什么都不做。”
她无所适从地避开他的动作,伸手去抱小丹炉,“我们还是炼丹吧。”
虞偃没再多说话,他知道韶宁已经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