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初的俊脸掩在烟雾的模糊之中,低沉的嗓音只有在说到那个小女人时,才有一抹柔。
“我不需要她选择,也不会让她为难,一切结束后,她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你会好好爱她?心无旁骛,不顾仇恨的那种?”吕楚燃调侃笑问。
“我和她之间,从来都没有隔着仇恨。雷鸣是雷鸣,她是她,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妻子。”
薄寒初吸了一口烟,眼眸深邃如深渊。
“寒初,你谈起感情,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型,比我强多。”吕楚燃轻勾了唇。
薄寒初默认。
这时,温佳歌一身黑衣黑裙,浑身散发着浓郁冷漠怒火的直接快步朝他们这一桌走来。
吕楚燃暗道不好,这祖宗怎么来了?
在温佳歌端起酒杯要泼薄寒初酒的时候,连忙手快的拦住,抱住了要撒泼的她。
“小妖,别冲动。”吕楚燃很少见她这么暴跳如雷的时候,在她身后紧紧的搂着她,温柔劝道。
“王八蛋,放开我。”温佳歌去狠狠的踩他的脚。
吕楚燃疼得帅气的脸都扭曲了。
可还是死死的箍着她不松手,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女人,他也为难。
不停的给还在意态闲适的男人使眼色,让他快走,但薄寒初的眼底没有一丝起伏,英俊的面孔如寒玉。
“让她说。”他嗓音低凉。
温佳歌冷笑,“薄寒初,我真是后悔隐瞒心宝你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就应该让她看看,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在她怀了孩子之后,还无动于衷的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甚至还在讨论着如何摧毁她家族企业,让她彻底对你死心!”
吕楚燃心里一惊,她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一想,这是她的酒吧,只怕见薄寒初和他在这儿,早已隔墙有耳。
薄寒初深眸一沉,冷静的脸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她对我死心的话,我不整死吕楚燃也会弄死齐家函。”
吕楚燃大呼冤枉,关他这池鱼什么事啊?
“你敢!”温佳歌咬牙。
吕楚燃一怔,倒是一时不明白他的小妖是在为齐家函发火,还是在为他动怒。
嗯,他当然希望是他。
谁知下一秒,温佳歌的话差点儿让他吐血,“你敢动齐家函试试!”
吕楚燃受伤了,抱着她的胳膊也微微的松懈了一些。
温佳歌回头瞪他,不耐的借机挣脱了他。
吕楚燃自嘲一笑。
“薄寒初,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一边伤害着心宝,一边还要她陪你一辈子,难不成对你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了,觉得心宝非你不可是不是?”温佳歌语言讥讽。
“我从来没认为她非我不可,而是我非她不可,不惜一切手段。”薄寒初站了起来,全身散发的气场强大,让人不容置喙。
温佳歌气结。
刚要再反唇相讥,谁知,那男人已经稳步要离开。
没走几步,他转身,皱眉看着吕楚燃,“你还没祝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