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蔡的你凭啥在上头做拦水坝,咱们村用水还要按你的要求来,还要收钱。这不是他娘的扯淡吗?”
“咱们用了多少辈的水,咋就一下子成你的了,老子在你娘的屋里切个炕,是不是就是你爹了”众人轰然大笑,对面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一脸铁青。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这块地我直接承包下来了,以后自然是我说的算,再说你用了那么多年,不代表东西就是你的,这里的一切都是国家政府的。”
“少装模作样,拿着那么一堆破纸,说啥合同,谁跟你签合同,你去谁家挖去,咱们认不着。国家政府也没说不让我们用水。”
就是,就是这也太霸道了···
咱们以前哪次用水不是有商有量,那姓蔡的凭啥招呼都不打就请机器在那儿挖沟阻拦?
众人七嘴八舌的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打断对方的腿。
站在人群后,俩村长对看一眼,再也不能静观其变,扒开人群挤去前面。
要来亲命哦,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瓜娃子!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村长来了”!人群顿时一静,纷纷让出道来。
南星叔站在村长身后拉了拉他的短袖,提醒道:“他们说向上游以后五十年都是他的,咱们西湾洗衣服啥的污染了这条河,以后不让我们用了,还说要全面接管整条河流。”
“听他们放屁!”
老村长想也不想,直接骂了回去。这是什么狗屁不通道理!
要是白英在场肯定会嘀咕,人家说的还真不一定错了,这个时代还没有所谓的无磷洗衣粉,自从村民不再用皂角,草木灰洗衣服后,村子里小河的含氧量还真的高了不少。”可真要说是污染环境那有些夸大其词了!
村长觉得这么多年了,河水一直都平稳的流淌着,至于污染这事,纯粹是子虚乌有。南湾村的村长也觉得这借口太烂了!
这时站在对面一直不吭声的穿西装的中年人道转身对姓蔡的那人道“蔡站长,这就是你说的一切都没问题?我看咱们还是改天再谈吧,我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打架的。我看咱们的合同改天再签吧”说完转身毫不犹豫的商量不远处的小桑塔纳,一溜烟的离开,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姓蔡的。
蔡站长吃了一屁股的灰,气的脸色铁青,用颤抖的手指着
西湾村的村民道“你,你们,好。咱们骑毛驴看账本走着瞧!”说完直后跟着挖机一起离开了。只留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两村村民。
这挑事的都走了他们这些看陪忖是不是也该散了,
“还不滚回去,都闲出打屁来了,家里都没事了”众人方才如鸟兽散。
事也就隔着半个月后,村长也就没放在心上了,没想到对方却在这等着,要是年年都整这一趟,他们村还要不要活。
“这姓蔡的也太小肚鸡肠了。怎么偏偏是她这种人当官?”莫南星嘀咕道。
莫广白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那天他这正好不在,回去后村里人没香他提起过。现在看来这真是个不得不面临的麻烦,要不就此妥协,任由对方糟蹋老家。以后低声下气当孙子。要不就是找关系把对方调走。看对方的样子,是要拿腔拿调整治小老百姓了。
看来这政府大院是不得不再次走一趟了。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都在这么个小地方讨生活,闹得太僵,彼此都不好看!
村长着手找几个稳重的村民根着莫广白去乡镇府办公大院,看双方能不能调节一下。实在不行再另想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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