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蓥听了司马坦的话不禁没紧张,反而发出悦耳的笑声。
既然哄骗不成,她也决定摊牌了。
当即道:“我既然送来司马德炎的信,又怎的不是信使?只不过,我并不是司马德炎的人罢了。”
“那你究竟是谁?”司马坦听花蓥直呼老祖明辉,目光更冷,手也隐隐要摸向腰间佩刀。
作为武者,又身处魏国大将军这样仇敌众多的位置,他可是刀不离身的。
花蓥淡淡道:“我劝你不要动手,否则后悔的只会是你。”
“那便回答某的问题!”
花蓥道:“我只是熊大人麾下一婢女,另外,既然说到这里,我不放告诉你实情,司马德炎如今成了熊大人的俘虏,要想救你家老祖,就乖乖跟我去云岭。”
虽然司马坦料到司马德炎出了事,可听闻其为那灵兽熊俘虏,仍旧十分惊骇。
他可是很清楚,老祖即便提前出世实力受损,也有灵窍四阶的实力。
那头熊竟然生俘了老祖,那该得多强?
可笑世人竟然都以为那头灵兽熊才诞生不久,只有灵窍一二阶实力。
想到他也向老祖提供这般信息,由此才致使老祖陷于熊掌下,他不禁十分懊悔。
思绪起伏之后,司马坦又觉得不对,不能眼前女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于是他问道:“你如何证明所言为真?”
花蓥笑道:“火线玉符和司马德炎的信你都看了,还能有假?若你真不信,大可不必随我走。
只是司马德炎的命未必可保——即便熊大人饶了他,等他回来,想必你的命便不保了吧?”
听了花蓥的话,司马坦不禁瞳孔微缩。
他其实已经相信了花蓥的话。
只是让他离开大梁,前往云岭,将性命交由一头灵兽掌控,他却不愿。
哪怕是为了救司马德炎的性命也不行。
司马德炎是他老祖不错,但毕竟是千年前的人,又不是他老爹。
何况,而今他掌控魏国军政,确实是不能脱身。
此去云岭即便是速度快,也需十日,若是让终于元氏的各家察觉,恐怕便要兴风起浪。
只待那些人稍稍试探,恐怕就能试探出老祖及他都不在,到时候司马家就完了!
念及此处,司马坦为不去云岭找到了充足的理由,于是双眼闪过一抹杀机,瞬间拔刀!
锵!
司马坦拔刀很快,可花蓥似乎早有所料,以比他更快的速度从双袖中各自滑出一柄分水刺,锵然一声挡住了这一刀。
“司马坦,你可真‘孝顺’!”
挡住司马坦这一刀后,花蓥语速极快的嘲讽一句,同时化作一道合影,如鬼魅般闪向司马坦一侧!
司马坦不吭声,凭借征战多年的直觉,一刀斜斩向身侧!
结果却斩了个空。
同时另一侧有暗香袭来,同时一锋锐之物也抵在了他脖颈上。
“再动?再动你的命可就没了。”花蓥声音轻柔,说的话却充满威胁。
司马坦不敢动了,口中却道:“你这女人,不知怎么获得了我家老祖信物,又伪造其书信妄图哄骗某,以为某不知道?”
“哟?现在就开始为自己的‘孝顺’开脱了?司马德炎又不在此处,你说这些何用?”
说话间,花蓥卸下了司马坦的刀,放到了桌角。
司马坦脸色青冷。
他失算了。
他虽然一开始看出这女子很厉害,却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融灵九阶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