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你快跟他道歉……他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苏语压低了声音给洛樱使眼色,她攥紧了洛樱的手,暗示着。“道歉?是他做错了事我为什么要道歉?”洛樱拍了拍苏语的肩膀,“怕什么?出了事我顶着!”她看向靳深,“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人家都要跟你分手了你还纠缠着不放。家里有一个还想外面养着一个,你以为这是古代呢,搞三妻四妾那一套?大清早就亡了!”洛樱瞪着靳深。“小樱,别说了。”苏语捂住她的唇,央求着。“你怕什么?”洛樱拿开苏语的手,“做人一定要硬气,你越怕,他就越欺负你。”靳深被打的有些头昏眼花,鼻子里流的血越来越汹涌了,他咬着牙,站起身来往外走,俊颜一片阴沉,“小丫头片子,你别得意。”“等我出了医院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咬牙,去前台结账,却被前台通知,“抱歉,先生,账已经被那位小姐姐结过了。”前台小姐姐眸光落在不远处的洛樱身上,目光示意道。不远处的洛樱扬了扬拳头,一手叉腰,奶凶奶凶的,“还不快滚!”靳深只觉得鼻头处更疼了,他勉强用纸巾堵住鼻子,桃花眼眸微微眯起。小丫头片子,给爷等着!靳深离开后,苏语这才回过神来,“他……就这么走了?”“那不然呢。”洛樱拉着苏语出门,“他再待在这里,肋骨都给他打断。”“看他流了那么多血,鼻梁应该是断了。”苏语皱眉,她见靳深临走时没拿上那张银行卡,将卡拿起来,打算寄到靳深的别墅里去。“管他鼻梁断没断呢,他欺负女孩子就该打。这样的人不能手软。”洛樱拉着苏语的手,一本正经。“我怕他会报复你,靳深的手段我知道的。”苏语担忧道。“不用怕,他报复我,还有我大叔帮我撑腰呢,怕什么?”洛樱不以为然。就算大叔不给她撑腰,她还有五个舅舅呢,随便拎一个出来靳深也不敢怎么样。苏语羡慕的望着洛樱。她也想活成洛樱的样子啊,那么明艳恣意,就像小太阳一样,活力满满,浑身上下有那么多能量,能照亮别人,温暖别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有恃无恐的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不怕闯祸,可能,站在她身后保护着她的大叔给了她底气吧。苏语点点头,既然洛樱这么说,她就不担心了。“小樱,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啊……我都要被你迷住了。”“是么?”洛樱扬唇笑笑,“你要不要去学学跆拳道或者女子防身术什么的,以后要是被欺负了,可以用拳头保护自己。”“我……”苏语看了看自己纤细的胳膊,“我可以么?”“怎么不可以?不要给人生设限,你有无限可能呢。”苏语鼓起勇气,她点点头,“嗯,那我试试。”……医院外,靳深鼻梁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从整容科里走出来。一个小时前,他的鼻梁被那个突然冲出来的野丫头给砸断了。简直小刀割屁股,开眼了。跟小鱼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哪来的那么大劲儿?靳深有些气急败坏的拨打了个电话。“给我查查咖啡店那小丫头是谁。”等查出来了,他让她知道什么叫不能得罪的人!十几分钟后——“靳少,查出来了,那小丫头叫洛樱,是苏小姐的同学,帝都传媒大学的学生,洛庆山前妻的女儿。”靳深皱眉,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勇的么?“我不希望她出现在帝都,你知道怎么做。”“是是是,我知道。”对方忍不住为洛樱捏了一把冷汗。得罪谁不行,非要得罪他们靳家的太子爷?这小姑娘的人生算是毁了。靳深回到车上,给墨冷渊拨打了个电话,“老七,出来聚聚,好久没聚了。”“正巧,我也有事要找你。”电话里传来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行啊,老地方,不见不散。”……晚上六点钟,帝都最奢华的包厢内。“你的脸怎么弄的?”墨冷渊瞥了眼靳深鼻子上裹的纱布,修长手指握着高脚杯,轻轻晃动了下透明高脚杯内猩红色的液体。“别提了。”靳深跟墨冷渊碰了下酒杯,只不过他杯子里装着的是橙汁,“被一个野丫头给揍了。”“野丫头?”墨冷渊唇角勾起些弧度,“你之前养的那个?”“不是,是我家小鱼的同学。”靳深一仰而尽,以前能喝酒,现在鼻梁断了只能喝橙汁了,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