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看的东西,是不是跟苏若雪有关?”“不是。”墨冷渊低笑,眉眼温和的望着她。“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看?”小姑娘年纪小,却咄咄逼人,捏着一点儿理不肯退让。墨冷渊唇角凝着愉悦的弧度,他墨深色的眸望着她的眸光越发温和,平日里薄凉如冰凌般疏离冷冽的眸落在她身上时冰雪消融,里面泛着柔和的弧光,“脏东西,不想让你看到。”“那是……”没等小姑娘说完,墨冷渊薄唇轻启,“跟墨少城有关。”“哈?”洛樱眨眨眼,望着他。“我找人教训了他一顿给你出气。”墨冷渊顿了顿,“手下发过来的是跟他有关的视频。你还小,不想你被那些东西脏了眼。”“至于跟苏若雪,我跟她本就没什么交情,只是小时候一起说过几句话,没肢体接触过。”男人薄唇抿成一道淡淡的直线,“我说的话日月可鉴。”洛樱怔了下,所以,是她错怪大叔了?“大叔,你该不会是看我年纪小骗我吧?”小姑娘清湛澄澈的小鹿眼泛着莹润的光。“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墨冷渊倒是被这不依不饶的小丫头给弄笑了。小家伙长得软萌可爱,鬼精鬼精的。“那你说,华国人不骗华国人。”小丫头一双上翘的小鹿眼微微眯着,眼尾上翘如小钩子似的,眸中波光潋滟,又纯又欲。男人望着小姑娘勾人的模样喉结滚了滚,无奈,“我说的话字字属实。如若说半个字的假话,那就让我活不过三十岁。”正在开车的程潇手猛地一抖。这???不是吧不是吧?这至于吗?这七少奶奶看上去是个乖巧的,都把他们七爷逼得发毒誓了,这完全就是个狼人,比狠人多一点。“呸呸呸。”小姑娘葱白纤细的手指落在墨冷渊有些薄凉的唇瓣上,波光潋滟的眸瞪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她顿了顿,继续道,“刚才的话不算,老天爷没听见。”“我的墨太太是愿意相信我了么?”墨冷渊轻笑。“你都发毒誓了,我不相信你还能咋样?”洛樱耸肩,刚才的那点不愉快一扫而空,她小脸上又恢复了娇憨可爱的模样,“大叔,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有我在,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哦不,长命几百岁。”“几百岁?那不就成了老妖精了。”墨冷渊轻哂,他对小姑娘伸出手,男人手背苍白,仔细看的话能看到上面淡青色的青筋以及细微的毛细血管,他低醇磁性的嗓音如大提琴音般响起。“到我怀里来,”男人极佳的音色撞击着人的耳膜,性感的要命,“抱会。”洛樱耳朵酥酥麻麻的,耳尖也泛着点点浆果色,她揉搓了下耳朵,“你说要抱我就让你抱,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么?”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墨太太,可以邀请你来墨先生怀里来么?”墨冷渊勾唇,眉眼温和。“看在你盛情邀请的份儿上,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小姑娘微仰着下巴,娇小的身体微微前倾,张开手臂。她被男人重新捞入怀中,小姑娘稳稳当当的坐在男人大腿上。墨冷渊抱着怀里的小丫头,隔着厚厚的布料,依旧能感觉到女孩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腰身,仿佛手上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她的腰身给掐断。“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墨冷渊大手摸着女孩两只柔软的麻花辫,又捏了捏她胶原蛋白满满的小脸。他突然在想,他十八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他的十八岁,是人生中最晦暗晦涩的日子,曾经的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双腿残疾,被迫只能坐在轮椅上,像一个废人一样苟延残喘着,甚至被医生断言没有几年时间可以活,他母亲金秀兰每天在他面前以泪洗面,爷爷也连连叹息,那段时间,他如同困兽般像是被厚重的枷锁牢牢困在轮椅上,他那么要强的一个人,一时间无法承受这些剧变,当时又还那么年轻,那段时间,他整个人变得暴戾封闭,甚至曾经想过一死了之。如果不是为了金秀兰,不是为了老爷子,或许现在墨冷渊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勇气。而他的小妻子在十八岁的年纪这样年轻鲜活,朝气蓬勃,充满元气。她身上似是有光,能驱散他脚下阴影的光。“我才没有吃醋呢。”洛樱死不承认。墨冷渊捏捏她的小嘴巴,“你口是心非的样子也很可爱。”“你才口是心非呢,我说了没吃醋就是没吃醋。”“你……”没等墨冷渊说完,小姑娘伸手捂住他的唇,她歪着脑袋,笑嘻嘻的,小脸莹润可爱,卷翘的长睫蝶羽般忽闪忽闪的,“不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