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汉民说道:“张窑长,你不要为难我了,我发起飙来我自己都怕,不信,我们来打一架?!”
胡汉民突然使出一个擒拿手,就向张有成抓来。哪知张有成像一只跳蚤一样,弹了起来,胡汉民副部长倒在地上,打起呼噜来!
“有成呀!看来你汉民叔真的喝醉了,不然他不会打不到你,再怎么他也是堂堂的一个新定县人武部的副部长!你把他也扶到我床上去睡吧?!
“好,胡副县长,胡叔叔,我们去床上睡,这里地上凉!唉,起来,你真重呀,该减减肥!”张有成边搀扶胡汉民副部长边说。
胡忠根副县长看一眼胡长厚书记,两人互使一个眼色,就心领神会地同时离开酒桌向卫生间走去。
“长厚老弟呀,汉民和新民两员大将都被那张有成干趴下了,我们两个老兵还能干翻他吗?”胡忠根问道。
“看样子肯定不能,但又不能让他留下一辈子的话柄,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强攻!”胡长厚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不会轻易地认输!
“那我们要怎样,才能不留下话柄呢?”胡忠根问道。
“你别急,这张有成肯定有软肋,我们只要抓住他的软肋,我们就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胡长厚书记信心满满地说。
胡长厚和胡忠根在卫生间里商量对策,
“胡副县长,胡书记我们还喝酒吗?”张有成这时他在厅堂中问道。
“喝啰,喝啰,还没有喝痛快,怎么能让酒壶干呢?!我们有些内急,先放水,再来喝酒!”胡忠根喝酒也不会怵你张有成,他就高声嚷道。
胡长厚和胡忠根在屋子里密谋,商量着如何抓住张有成的软肋。他们知道张有成是一个正直的人,但是他们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
胡长厚突然灵光一闪,“我们从可馨身上找突破口,让可馨帮助我们,让她把张有成灌醉。”
胡忠根点点头,说道:“行,可能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两人商量好了计划,他们就同时走出卫生间。
“可馨呀,你也来敬有成一杯,要不是有成坚持彻底地站在你这边,这次谈判,我们也达不到这个效果,你没有看到张老头那个脸比包大人的脸还要黑!那是气的,好像挖走他心肝宝贝一样的难过!”胡忠根说道。
“是啊,是啊,张大有是一个十分封建思想严重的老顽固,要不是他奈何不了张有成,他早就将一个地主的女儿嫁给他,听说那个女孩子的身高和体重都十分相配!”胡长厚跟胡忠根两人一唱一和就把胡可馨姑娘绕了进来!
“张有成,我敬你一杯,你不能用内劲把酒水逼出来,否则浪费粮食,浪费粮食可耻!”胡可馨姑娘认真地说道。
“知道了,我的老婆大人,我不要你敬酒,我们共同干三杯。”张有成连喝三杯,果然他喝三杯之后,他醉倒在地上。
“胡叔叔,爸爸,你们现在满意吧,张有成终于醉倒了!”胡可馨姑娘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