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着饭菜,没过多少时间,一壶茶水下肚,那饭菜的香味儿也飘了进来。
张二爷老两口来回几次,小菜摆了满桌,知道仓嘉是出家人,也炒了几个素菜。
张二爷又从屋中拿出了一坛酒,打开盖子,易年闻见,没有师傅的酒好。
不过在这村中也算上等了,想来是张二爷把自己的珍藏拿出来了。
易年能喝酒,没事的时候也和师傅,或者带着小愚小酌几杯。
见这好酒拿来,此时又累又饿,这酒虫不免长出几分。
仓嘉是出家人,不喝酒,就和张二爷两人对饮起来。
两人实在是饿了,又是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年岁。
易年虽说喝着酒,可是一点也不耽误吃饭。
何况这张二爷夫妇的手艺,比自己那是好了不知不少,这饭菜吃着可比平时自己做的可口多了。
就和那就着茶水下饭吃菜的仓嘉两人,风卷残云般的消灭着眼前美味。
也不多时,杯盘狼藉,九成酒菜都进了二人之口,张二爷的老伴做完饭就回屋里歇着了,剩下张二爷陪着二人。
那张二爷年纪大了,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只是陪着易年喝了几杯酒,看着两人的样子,脸上也乐开了花。
“呃~~~~~”
“呃~~~~~”
两个嘹亮的饱嗝响起,二人同时向后躺去,靠在了椅子上,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
张二爷看着眼前的二人,抽着大烟袋,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消不去,就在那一直挂着。
二人靠着椅子休息,张二爷由于今天喝了点酒,虽说不多,可是那话匣子也打开了,滔滔不绝的给二人讲起自己年轻时的往事。
二人也就那么听着。
三人,就像普通的爷孙,在这小小的青山镇,安静的夜里,放松着,休息着。
老人年轻时候也出去游历过几年,不过走的不远,但见识也比平常村民多些。
后来回了青山镇,就被推为了村长,一当,就是几十年。
这张二爷的经历和师傅说过他自己的经历没法比,不过易年和仓嘉也听的很入迷,偶尔还会配合着询问几句。
这老人的话匣子一旦打开,那可就收不住了,从自己年轻时一直说到了老年,从这村中说到外面,又从外面说到村中。
一直说到了昨天夜里的事,说起那破屋之时,易年和仓嘉互的对视了一眼。
破屋??
易年这才想起今晨那李老歪说起的昨天夜里那破屋之事,就又细问了一遍张二爷始末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