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不会等我?
‐‐你敢?你走了我马上找个新男盆友,不!找七个,约会一周不带重样儿的!
‐‐那不行,我可舍不得。那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可以啊,反正你去哪儿都得带着我!我很好养的,有宫保鸡丁就行!
‐‐嗯,就算我犯了事儿要跑路,都得把你敲晕了带走。
对面的程子杨也红了眼眶。
&ldo;丫头,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你还愿意……跟我走吗?&rdo;
乔佳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了下来,她看向天花板,想要把眼泪逼回去,却根本没有效果。
&ldo;我去洗手间。&rdo;她失魂落魄的逃离。
程子杨走到阳台上,自口袋中取出烟盒,点上一根,没人知道,他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直到程子杨抽完第三根烟,乔佳期才回来。
&ldo;对不起。&rdo;她的情绪稳定了一点,鼻音还有点重。
&ldo;没事。&rdo;程子杨又恢复了那幅云淡风轻的样子。
&ldo;嘘。&rdo;看到乔佳期张嘴,他伸出食指抵在唇上,&ldo;心情激动的时候,不适合做决定。&rdo;
&ldo;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我会一直等你的决定。&rdo;
乔佳期话到嘴边,只能又咽了回去。
先前她跑去后门想要冷静一下,程子杨一番话说得她心里像被狗啃过一样,凌乱不堪。
她既不愿因为同情而委曲求全,又不忍残忍拒绝,天人交战之际,竟陡然想起荣臻的话来。
‐‐离程子杨远一点。
‐‐听话,他不简单。
她重重的拍了几下额头,把那混蛋清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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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佳期的生活平静了几天,升任经理之后,会议和各种琐事明显多了起来,这一忙,倒也逼着自己无暇去伤神了。
晚上回到家,洗澡,追剧,小酌,睡觉,睡前不忘吞两片安眠药‐‐之前吃一片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
国家安全局的人去找了她一次,说她父母的空难又发现了新的线索,已经秘密重启了调查,具体细节暂时不方便向她透露,又问了一遍事发当日的情况,她凭着记忆说了个七七八八,就暂且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