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抓到老鼠后并不急于吃掉它,而是慢慢的折磨老鼠至死。
他要像猫一样慢慢折磨浅仓家,直到他们抗不住了,直到浅仓拓来他面前摇尾乞怜……
他要一点点挫掉他的锐气,拔掉他锋利的牙齿,他要让一只猛兽变成一只可以任人欺辱的小猫……
可是,他却不知浅仓拓在那里的地位,微不足道……
他根本就没资格来求他,从他犯错那一刻起,他便失去了一切。
……
浅仓楚雄背着手烦躁的踱着步子。
他们每天打电话给骆以濡想宴请他,并希望他能对他们浅仓家网开一面,可那边的回答永远都是冷冷的两个字:&lso;没空。&rso;
心里猜测过无数种可能,浅仓楚雄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拿出最后的筹码‐‐浅仓拓。
如果他还有利用价值的话。
若他赌对了,浅仓楚雄一定弃卒保车,用那个他根本不在乎的儿子去换浅仓集团的安危。
骆家想把浅仓拓怎样都好,只要给他们个喘息的机会,别把他们至于死地。
一想到这,浅仓楚雄的脸突然变的狰狞。
&ldo;明天,带那畜生到中国去,用他探探骆家的口风。&rdo;
&ldo;父亲你确定让他去吗?&rdo;今天飞回日本的浅仓展试探的问,&ldo;您考虑清楚了,如果他去了把事情搞砸了怎么办?如果骆以濡看到他后一生气反而变本加厉的攻击我们该怎么办?&rdo;
&ldo;你看着他,如果他真的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如果骆家对他也不屑一顾的话,那这畜生就交给你,随你处置。&rdo;
&ldo;哦?&rdo;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浅仓展露出一个狡猾的笑,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让浅仓拓再无翻身的机会。
……
&ldo;骆以濡。&rdo;接起办公桌上响个不停的电话,骆以濡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lso;骆总裁,我是浅仓展,请问您……&rso;
&ldo;没空。&rdo;知道他要说什么,骆以濡懒的和他浪费口舌,直接就要挂掉电话。
&lso;请别挂电话,&rso;浅仓展连忙喊了句,&lso;我把那个罪人带来了,今天晚上不知道骆总裁可否赏脸,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rso;
&ldo;哦?&rdo;他等待时刻到了,他和浅仓拓的帐终于可以算了,冷嗤一声,骆以濡问:&ldo;不知道浅仓家想让他用什么方式赎罪,你可知道他的罪,可大着呢。&rdo;
&lso;全看骆总裁心情,&rso;浅仓展讨好的声音听在耳里是那样惹人厌恶,&lso;父亲早就交代了,他的命是您的,您随便想怎样就怎样。&rso;
&ldo;浅仓先生,他可是你弟弟啊,怎么说的这么绝情呢!&rdo;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浅仓展的话,心里顿时升起了一把无名火,压住怒意,骆以濡淡淡的说。
怎么今天讲这么久?骆以沫好奇的凑了过去,以前哥哥接浅仓家的电话都是俩字&ldo;没空&rdo;,今天是抽了什么疯,怎么说上这么久?
呃,还是咬着牙说了那么久……
&lso;骆总裁说笑了,他怎么配做浅仓家的人,他是耻辱,他不配拥有浅仓家这么高贵的血统。&rso;顿了顿,浅仓展小心的问:&lso;不知道您今天晚上是不是有空……&rso;
&ldo;好啊,地点。&rdo;
骆以沫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他没听错吧?哥哥答应了?
&ldo;好的,我一定准时到。&rdo;
电话被他狠狠的摔了回去,骆以濡靠在椅子上抿着嘴唇不发一语。
&ldo;怎么,生气了?谁来的电话?&rdo;真难得,他居然看的到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保持风度的哥哥摔电话,忍住笑骆以沫看似关心的问。
&ldo;浅仓展。&rdo;
他又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骆以沫心里嘀咕了一句,转而问,&ldo;用不用我陪你去?&rdo;
&ldo;不用。&rdo;紧抿的嘴突然逸出了一个笑容,浅仓拓的命,他的一切都属于他,只有他可以命令他羞辱他,其他人,没那资格。骆以濡笑了,白色的牙齿似乎散发着阴森森的光,&ldo;我要去会会那个有着高贵血统的日本人……&rdo;
下意识的搓了搓胳膊,骆以沫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哥哥的冷笑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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