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不要了……慢点……啊啊……啊慢……慢点……&rdo;
&ldo;不许说不要,你得说你要我,只要我!&rdo;狠狠的命令着,浅仓拓突然将他掀倒在回廊上,抱着他的腰从后面进入,骆以濡的身体软的像水,上半身几乎没有支撑的力气,漂亮的额头抵在回廊的地板上呼呼的喘着气,两条胳膊也像摆设一般垂在头侧。
&ldo;嗯……嗯嗯啊……啊嗯……&rdo;
再做下去他会死的,骆以濡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只剩这个想法,可是他躲不了,男人像是不会疲累的机器般,重复着进出的动作,粗暴且快速,可每一次都顶在他的敏感处,强迫他与他一起被情欲控制。
&ldo;再she一次吧,在我上你的时候。&rdo;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也像是命令,不容抗拒的命令。
&ldo;……嗯……啊啊啊……啊啊……&rdo;
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骆以濡只能无助的呻吟着,穴口已经麻痹了,连男人的粗暴也感觉不到,他唯一的感觉只有那若楔子般的东西撞在敏感处,让快感如cháo水般一波一波袭向身体各处,他摇头,却不知自己想拒绝什么,想要什么,现在的他只能被支配,被占有。
小小的甬道收缩越来越快,死死绞着他的分身,好象恨不得立即榨干他每一滴液体般,浅仓拓知道,骆以濡又将迎来顶峰,他故意不碰他的前面,让他就这样she出来,他一定要他在前后都被碰的时候才能得到真切的快感,他要改变他,让他再不能做单纯的男人,只碰前面就可以宣泄的男人。
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眯着眼睛,浅仓拓做着最后的冲刺,肉体相撞的声音愈加变大,骆以濡的呻吟也随之响亮,低低哑哑的声音煞是撩人,让浅仓拓欲罢不能。
男人的分身越涨越大,几乎将他的后面填满,肉柱下方的管子不停的蠕动着,好象有什么即将喷发……
&ldo;我要she了,在你里面。&rdo;浅仓拓说了最后一句话,滚烫的液体便随之倾泄,激流般的速度,狠狠的打在内壁上,满满的填进了他的身体……
骆以濡一阵抽搐,白色的浆液也从铃口猛然喷出,溅了一地。
这一次,骆以濡失神了。
是,第一次。
喘着粗气,浅仓拓在他耳边轻喃,&ldo;斐儿,我爱你……&rdo;
不知是不是幻觉,骆以濡半睁的眼睑听完这句话后,缓缓的阖到了一起……
……
再醒来时,衣服已经换了,身体似乎也被人擦拭了一遍,骆以濡揉揉眼睛撑起身体,自腰部传来的酸楚告诉他刚才他有多么疯狂。
&ldo;醒了?&rdo;听到声响,单手托腮看着庭院的人立即将头转了过来,确定他不会再睡后,将桌子上他早先带来的东西打开,那是一个玻璃罐子,原先里面放的是冰块与糙莓,可这么一折腾后,冰早化成了水,红色的糙莓浮在冰水上一颗挨着一颗。
倒掉冰水,浅仓拓将放着糙莓的桌子推到骆以濡面前。
&ldo;不吃糙莓,讨厌酸的。&rdo;看都没看那堆红色的东西,骆以濡揉着腰道。
&ldo;怎么会酸?&rdo;丢一颗到嘴里大口的咀嚼着,糙莓红色的汁液从嘴里溢到唇瓣上,浅仓拓伸出舌头舔了舔又从里面拿出一颗递到骆以濡面前,&ldo;尝尝,真的不酸。&rdo;
也不知道是新鲜糙莓的原因还是他吃糙莓的样子,骆以濡突然觉得有些躁热,明明才做过那么激烈的事情,怎么会……
吞了吞口水,骆以濡压住心里的异样,把他举到半空的糙莓吃到嘴里,皱着眉头嚼了几下,糙莓冰冰凉凉的还算可口,他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东西解热。
&ldo;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rdo;吃着糙莓,骆以濡奇怪的问,自从浅仓拓那个可怕的母亲来过后他就再没偷过懒。
&ldo;公司的事情都做好了,今天给自己放个假。&rdo;一想到公司便想到那些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事情,现在的生活如梦似幻,但迟早梦会醒,幻会散。想到这,浅仓拓觉得糙莓也没那么美味了,把手里的糙莓丢回盘子,半倚在桌子上沉思起来。
日本公司出了些小问题,浅仓拓刚好用这当借口跑回了日本,父亲当时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快把事情处理好继续回到中国的子公司去。本来他还想尽量拖延,可是母亲的介入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公司的事情就全处理好了,再也找不到其他借口的浅仓拓很快就要回到中国的公司,届时,一切的一切都将结束,可是,他还不想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