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飞扬随赶紧借题挥,将错就错,装作惊讶的问:“妈妈认她做女儿了。”
“唉!”老妈妈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话没说开,被闺女利用。
此时,有苦难言,心里的苦不提也罢,提起来伤心,就是因为把她错认成自己的闺女柳絮飞扬,才招来一场官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好为自己的错话打圆场,不服地说:“那有什么办法,不认也得认,妈妈从医院拉回家的就是闺女。”
一边说,一边到厨房接凉水去了。
这时,柳絮飞扬已经把女子的衣服全部脱下,用床单把光身子盖起来。
当即站起,好像哄小孩似的向植物女子说:“还好!秋天的天气不热不冷,”
抬头看,有个人影在墙头晃动脑袋,立即怀疑:“有人偷看她洗澡”
随说声:“妹妹出去看看大门拴好没有,以防正在擦洗,突然闯来男人,措手不及。”
她随走出堂屋,望见院子里的墙头上,开满了金黄色的丝瓜花,心里甜滋滋的。
此时想起,爸爸在世时的情况。每到秋天都会把房前屋后打扮成丝瓜花的乐园。
那时,院子里有四根大木桩,上边横拉着铁丝,搭成丝瓜大棚,满棚的丝瓜爬满院子遮住了太阳,全家人在棚下乘凉,有说有笑,十分热闹。爸爸不在了,再也看不到满院子金黄色丝瓜花了。
如果有棚的话,可以把姐姐抬到棚下养伤,对身体康复肯定有帮助,疾病是靠精神支持,她望着满院子的黄花世界,必定增强求生欲**望。
这时,老妈妈把凉水端来了,见柳絮飞扬插大门的门闩,心里清楚,害怕女子被专案组现了,所以,天天把大门闩起来。
老妈妈来到女子身旁,随一点点的细心的把冷水倒进浴盆,用手试试温度,直到把水温调到合适为止,即喊叫一声:“闺女快来!可以帮植物女子洗澡了,不热不凉正好。”
柳絮飞扬赶紧走向前去,轻轻地地托起植物女子的身子,可是,这样两手抱着如何去清洗。
于是,干脆坐到床上,让女子躺倒自己怀里,喊叫一声:“妈妈快!把毛巾打湿给拿来。”
“来了!”老妈妈虽然心不情愿,可大面子还是过去的,她把毛巾轻轻地拧了拧水,递给柳絮飞扬。
柳絮飞扬接过毛巾,细心的擦着女子身上每一个部位,边擦边自言自语:“厚厚的一层污垢。”
“能不脏吗!”妈妈讲着女子的情况:“她是在鱼塘茅屋被翱翔雄鹰用木棒打死的,专案组送到太平间停尸房,路上风吹日晒,不知贱上了多少灰尘。”
“鱼塘茅屋……”翱翔雄鹰怎么与她也去了茅屋?
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女子到底与翱翔雄鹰什么关系?
她找不出答案,只有小心翼翼的擦着,但怕碰到了脑袋。
忽然现,女子身上的伤痕,翱翔雄鹰够狠的:“竟然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不知因为什么?竟然下此毒手,把一位弱女子打成昏迷不醒。”
她心痛女子,流出了同情的眼泪,“可怜啊!没一位亲人过问,连看一眼都没有。”
同情和伤心的眼泪滴落到女子嘴里,她好像尝到了人间的温情。
“是啊!怪可怜的。”老妈妈见女儿哭涕,也流出了同情的眼泪,不知是心疼自己的闺女,还是同情女子,反正母子二人同时流出了眼泪,随打起抱不平,气愤的说:“他们两口子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往死里打。”
“两口子……”柳絮飞扬听了妈妈的一番话,倒提醒了自己,凶手不一定是翱翔雄鹰,他从没提起过自己已有前妻,可是,凶手是谁呢?一定与女子熟悉,肯定是丈夫打的。什么原因打她?
莫非她现了丈夫的秘密,感情另移,被妻子逮住……
太狠心了,竟然往死里打!”
老妈妈也在猜想,她有她的分析:“莫非翱翔雄鹰与她,夫妻之间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能生什么矛盾呢?”本来怀疑的柳絮飞扬,见妈妈如此怀疑,自己更加怀疑。
老妈妈是过来人,清楚男女之间的事,无中生有的瞎猜疑,“女儿好好想想,妻子最不能让丈夫容忍事情是什么?”
可是,老妈妈的一番话,又在柳絮飞扬的脑海里产生了回响,但是,也不可否认。可是,她却故意往别处猜想:“妈妈的意思是;女子有了婚外情**被丈夫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