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杨树林子郁郁葱葱,城西河成了千沟万壑。
我向下摇了摇手,别了!我心爱的豫东大平原!
别了!令我一生难忘的竹根城。
别了!我心爱的女孩,这辈子还不知能不能再见面!
别了,亲爱的祖国!
这时,飞机加快了速度,不多时便离开了祖国。
我朝下观察下方的地面;一片片偏褐色的高原山地,没有青青的植被,只有崎岖粗糙的表面和少数云块投下的影子。
接着山间出现了一条河流,河畔出现了两条窄窄的耕地。随着河流的向前伸展,河谷中一条带状的村落。它面积很小,从轮廓上看,就像河流这条蛇的肚子上由于吞了只老鼠而凸出了一块。
可是,就在这离地面一万多米的飞机上,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人们栖居的广阔陆地上有层出不穷的景色和各种奇异的国度,到处都有不一样的生活,而且它们相互之间只有咫尺之遥。
相比之下,我所看到的那些在固定路线上徘徊的影子是多么可悲。如果人的一生都像一部精密的机器一样被固定在某个地方安稳地运转,那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意义?
“一堆废话,”杨柳枝听后,心里不满,“俺最关心的是为何回去不写一封信,为何两年多不给一点消息。”
“那是家里出大事了!”
潘敏学听到杨柳枝不满,本想描述描述,没想到心爱的女孩反对,捞干的,说实际的。
可知,我们家,属于家族企业,经营着国际贸易物资进出口事业。
老父亲是企业总经理,董事长,总裁。不管什么职位,反正大家都喊他潘总。
由于打理生意,常年劳累奔波,应付生意,抽烟使老人家患上了肺癌。
开始只是感觉咳嗽,怀疑是抽烟引起的,由于生意太忙,并没理会,直到严重了才去医院检查,结果已经进入晚期了。
当家里得知老父亲患病情况后,如同晴天霹雳,震惊全家。
于是,赶紧发电报催促在祖国上学的儿子潘敏学回来。
可是,又怕潘敏学担心,所以第一封电报,只是告诉生病,速回。以便给潘敏学个适应过程。
哪知,潘敏学当成儿戏,认为是二老想自己了,再说已经买好车票,还是按照约定去了竹根城。
家人等了一天,不见回来,又发去第二封电报,也只是告诉他,病重,火速赶回。
当潘敏学接到电报,虽然流荡还是比较重视。在接到电报的当天下午,立即赶往飞机场售票厅,买了一张第二天上午的飞机票。
他哪儿知道,晚上就被专案组押回竹根城,当夜进行突审。
他正为情困扰折磨得茶饭不思,弄不清情况,当然不会承认了,老妈妈当场指证:“是他杀死了自己的女儿。”
所以当场昏死,醒来后精神失常。
由于官司缠绕,自此在拘留室里被限制。
在这个时候,老父亲正在住院接受治疗,保命比什么都重要,再说,还有公司里的业务,大事还必须亲自操心处理,所以,他不能前来祖国看看儿子到底在干什么。
这时,潘敏学突然回来了,当然父母要追问原因了,“为何家里发那么多封电报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