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也很怪异?我怎么丝毫没看出来呢?还没等我问,就听郑旭继续说:“那辆车没有后视镜,当然,这还算不上怪异,因为很多概念车,都没有后视镜,根据空气动力学计算,如果汽车能去掉后视镜的话,行驶时就能大大降低降低空气阻力,节省能耗,最多甚至可以节省百分之五的能耗,但如果去掉后视镜的话,肯定会在后视镜的地方、安装一个摄像头代替。
当然,这辆车之所以没有后视镜,倒不是我说的这些原因,因为这辆车也许就不是一辆真正的汽车,而是一辆假汽车。”
“什么,假汽车?你的意思那只是个模型?这怎么可能,它就从咱们面前驶过去的,我连发动机的响声都听到了,还有排气管冒出的烟,更不用说那上面还有一个真正的司机了,怎么可能是假汽车呢?”
以往对于郑旭给出的结论,我虽然未必知道怎么回事,但却从没怀疑过,因为我对她的观察能力和推理能力,绝对信服,但这次我却完全不能同意她的说法——虽然我没注意那辆车是否有后视镜,但那的确是辆真真正正的汽车。
郑旭并没急着反驳我,而是抿了抿嘴唇,撩了一下头发,又往那辆车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缓缓地说:”不知道你们是否注意到,在那辆车的排气管上,有两条绿色的、大拇指粗细的毛毛虫在蠕动。”
听郑旭这么一说,我们都愣住了——因为我们都知道,一辆正在行驶着的汽车的排气管温度极高,至少有几百度,既然如此,怎么有毛毛虫趴在上面呢?而且我也明明看到了从排气管里有废气排出,说明排气管是正常工作的,居然有两条虫子趴在上面?这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离这里大概有几里远的地方,有一处的悬崖上长着很多草,而不像这条路别处的悬崖那样光秃秃的,我们上次进山经过那里时,就有三四条郑旭说的那种绿毛毛虫,掉在车的挡风玻璃上,我最害怕这种虫子,而我当时正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所以吓得尖叫起来。”
胡梦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的确有这么回事,我当时正好和她同乘一辆车。
“那这辆车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它不是真正的汽车,那又是什么呢?”我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了,有点心虚地问郑旭,而郑旭则摇了摇头,很坦诚地说:“我也不清楚,不过仔细想想,无论是那辆汽车,还是那个司机,都显得很怪异;另外,那辆汽车早不坏、晚不坏,却恰恰开到我们附近时才坏,这是不是太巧合?这些因素综合在一起考虑,就知道其中可能藏着我们还不知道的秘密。”
本来我们就余惊未消,又接着发生了这么件事情,更让大家感到这里的阴森恐怖——虽然这里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但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阴森感,更让人逃无可逃。
当那辆车经过后,又有三辆车先后经过,有两辆上山,一辆下山,但这三辆车都很正常,其中有两辆还稍微停下来,好心地劝我们不要徒步上山,说那样很危险——他们把我们当成了徒步上山的游客了。
我们还拜托一位上山的司机,替我们捎个口信,让那两位原定下午四点才来接我们司机,马上就过来接我们。
随后,我们再也不敢离开洞口。
一带直等到三点多,等那两位接我们的司机过来、大家坐到车上时,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两辆汽车缓缓地行驶在蜿蜒、险要的山道上,大家都默默坐在车里,谁都没说话。
这条山路的特点是,越往上,山路越险要,几乎每过七八米,就会有一个弯。
难怪听县城里的人说,夏天是来这座小城旅游的旺季,一到冬天,尤其是一旦下雪,这条山路就再也没人敢走了,经常会连着一个月左右都没有一人能上下山,那时和外界的交通,基本就完全中断了,因此,冬天来这里的游客极少。
幸好,一路上还算顺利,没再发生任何意外,等汽车驶进小城后,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真正放下来。而两位司机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宾馆门前,我们本来想请蒙老头和小李上去,一起聊聊这次的行动,但他们两个人却执意要立即回饭馆,大家也只好作罢。
对于我们来说,接下来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王教授把今天的经历,巨细靡遗地全部报告给专家组,我们面对的情况越来越复杂,单凭我们几个的力量,已经有点举步维艰——既无法解释已经遇到的种种情况,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展,因此,只能借助专家组的帮助了。
这次报告提交上去后,一直过了两天,专家组才回复,虽然这次回复的篇幅没有上次长,但其中的分析,却仍让我们感到非常震撼,有点茅塞顿开地感觉。
这次专家们的分析和上次也很不同,上次是针对我们所遇到的那些情况,直接进行分析,而这次则先是说了一个考古发现——并且是很耐人寻味、而又诡异无比的考古发现。
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这个发现并没对外宣布,是国家相关结构、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机密情报。
据我了解,情报大概可以分为军事情报、科技情报、经济情报,以及其他一些情报类型,而这个诡异的的考古发现,应该属于科技情报,但又和军事、经济不无关系。
这份考古发现保密级别极高,虽然披露给了我们,但其中的很多信息,还是被隐藏掉了。
例如,关于这个考古发现的具体年份、地点等,都被隐藏了。这项考古发现和二战有关。
当时,盟军的部队被德军包围在一个山头上,那是石头山,根本挖不了防御工事,也没有任何山洞可以躲藏,而炮弹炸山上爆炸时,会把碎石炸的四处横飞,而被这些被炸起的碎石块,又变成了一颗颗极具杀伤力的“霰弹”,因此,在如此不利的地形条件下,盟军一方的士兵损失极其惨重,最终被德军全歼,无一生还。
战斗后,据情报部门计算,在那个山头上,每平方米都有数十发炮弹落下,连山体表面的石头,都被炸成了碎石,别说是人,就是连只蚂蚁也活不下来。
在战斗结束后,德军把那个山头又搜索了几遍,德军发现,不要说生存者,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了,尸体打斗被炸碎了。但在二战中,这样惨烈的战斗并不算太少,如果仅仅这样的话,这场战斗也不具有特别的意义。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件事情竟然有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当德军撤退后,盟军突然有五十人、毫发无损地出现在山头上!谁也弄不清楚这五十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五十个人虽然活了下来,但他们都失去了语言和文字能力。
这样一来,他们为何能幸存下来,暂时就成了一个谜团。医生们为这些幸存者做了详细的检查,没发现他们的身体有任何器质性病变,他们就像被下了诅咒一样,口不能说,手不能写,表情痴呆。
当时,全世界最好的医学专家、心理学专家,为这五十多个人做了长期治疗,但却并没能治好这些幸存者。
专家们五十名士兵的这种怪病、做了各种推测——比如,是不是德国研发出来什么新的生物武器,或者是这五十个名士兵受了什么心理暗示,等等,但没有一个推测能自圆其说。
就这样,这些幸存下来的士兵,如行尸走肉一般,在战后活了几十年后,才相继离去,而他们之中,一直到死,再也没有一个人恢复正常。当最后一个死去之后,也把这个诡异的谜团,带进入了坟墓中。
可当这个谜团逐渐被人们遗忘时,一个考古学家,却几十年如一日,一直坚持对这件事的研究。并且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向一个企业家,争取到了上亿美元的赞助,并着手雇人清理那个被轰炸过的山头,经过两个多月的清理后,也不知那个考古学家发现了什么,政府忽然接管了清理任务,并且把那一带划成了军事禁区。
而那个考古学不但获得了巨额补偿,还继续担任清理任务的负责人,不过负责清理的人员,已经全部变成了军队。为什么政府忽然接管、并把那里划成军事禁区了呢?
因为那位考古学家,在那个山头上,有了极其重大的发现,而这种发现,也许能够完全改变人们对生命演化、和人类文明发展的认识。
原来,在那个山头上,有一个极其神秘的入口,而那个入口平时是闭合的,只有一种特殊频率的震动才能开启,德军炮火的猛烈而密集的轰炸,所造成的震动,正好开启了那个神秘的入口,而那五十名士兵,本来是第二梯队,他们正准备冲到最前线上与德军交火时,忽然阴差阳错地掉了下去。更加奇怪的是,他们掉下去后,并没受伤,那个入口也再次快速闭合。
那个考古学家在二战爆发前,就曾经去那里考察过,他听当地人传说,那个山头非常特殊,据说通往另一个世界,所以,在一些特殊的节日里,很多当地居民都会去那里举行一些祭祀仪式,考古学家当时只是觉得这不过是一种风俗,并没特别在意,但当出现了五十名士兵幸存下来、却变成痴呆者的怪事后,考古学家才意识到,当地关于那个山头的传说,也许不仅仅是种传说,或许在那些传说中,隐藏着惊天的秘密。
于是,考古学家又重新对那些传说,进行了详细的研究,不久之后,他果然有了重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