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叼毛的信息,我在我的脑袋中过滤着,我是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个酷似神经病的鸟毛的?
前面我问过那络腮胡子了,那络腮胡子说雇请他的那人长着一国子脸,我什么时候认识一国子脸的人物了?
我的脑子快速的转着,终于一猥琐的国字脸形象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出来。
接着给那叼毛发去信息,我用惊讶的语气问,小瘪,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没死。
我口中的小瘪是我很多年前认识的一个鸟毛,那狗日的是个杀人放火的抢劫犯,我和左玲玲曾经在北舞公园中遭到过那家伙和另一劫匪的袭击,后来那两劫匪和警察拼抢,一劫匪被当场打死了,另一劫匪跳河了,现在我知道了那被打死的就是那猪腰子脸的老龟,跳河的就是那国子脸的小瘪,这小瘪命真长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死,这真是个奇迹啊。
看到我的信息,那一边的那小瘪明显的被我惊到了,大约一分钟后,他才回道,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回答那小瘪的话,因为现在我就在你的旁边看着你。
我说这话是为了给那小瘪制造心里的恐惧,但我没想到我竟然害了2条人命,不多久那小瘪就给我发来信息了,你骗我,隔壁就是一对正在做爱的狗男女,我把他们直接干掉了,但你的毛我都没有看到一根。
看到小瘪的信息,我大骂禽兽,我问他到底要怎么样?
小瘪回答,要钱,他说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日子他过累了,他要我给他2个亿然后他好跑到美国去享福。
我回答小瘪,享你妈的比,你知道美国在地球的哪个方位吗?
那小瘪那是和我展开了对骂,他说不给钱就要杀我这杀我那的,总之我和小瘪的对话是不欢而散的。
我叶开义薄云天,岂会被这种垃圾威胁,结束和小瘪的谈话后,我把左玲玲直接接出了北街,我把她直接接到了南街和我妈他们同住,然后我派重兵把南街菜场严严实实的保护了起来。
之后我打电话给了路小茹,现在的路小茹已经成为了市局的女局长,这些年我们没事的时候就会在一起吃个饭,聊个天啥的。
我把情况汇报给了路小茹后,整个北城红黑两道同时对那小瘪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那狗日的也真能藏,他就像是失踪了一般,我们整整找了3天,硬是没有找到他的一根毛,至于他用的那手机早就被他丢了,他那QQ早就下线了。
操,现在我感觉这事有点棘手了,这样的亡命之徒的存在,对我就是一种无形的威胁。
果然在又过了1天后,那小瘪开始向我发动了袭击,那天我正在墨尔本吃饭的时候,我停在外面的车突然着火了,最后我那车在墨尔本门前爆炸,那是直接炸得硝烟弥漫。
“操你妈,有种真刀真枪的出来练啊!”
损失了一辆大奔,我气得心脏都快要爆炸了,我在墨尔本门前叫着,但是那小瘪烧了我的车后那是缩在暗处怎么也不出来了。
无奈,我只得喊一兄弟重新给我开来了一辆车,我开着车直接杀向了我南街菜场的家,就在我离南街菜场还有500米的时候,那小瘪出现了,那狗日的骑着一辆踏板摩托车,他的手里拎着一个桶,他把那桶里的东西淋到了我的车上之后,直接就向我的车扔了一个煤油打火机,之后那狗日的立刻扬长而去。
“完了!跳!”
当时车内就是我一个人,我感觉到不妙后,我打开车门一跃而出,那车门四周燃烧的火苗把我的头发和胡子都给直接烧卷了。
在我冲出去了7,8米后,我新开的这辆奔驰又产生了爆炸。
此刻我直接想吐血,我不是心疼这两辆车,而是被那小瘪弄毁了我这两辆车我感觉不值啊。
这狗日的小瘪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的缠上了我,他狗日的就像个老鼠一样的,抓不好抓,逮不好逮啊。
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