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反抗,恐怕下场只会更惨。
季平揉了揉怀中软嫩,女子不由痛呼一声,眼角泛红,还是娇声媚语道:“公子这就要让道,可教奴家瞧不起。”
季平喝了酒又是美人在怀,要是放平日里还得打量下对方何等来路,现在要是示弱,可也太丢面子。
当下狠狠一挥手:“撞!怕他做甚,这小地方还能有移山境不成?我流云宗不算大门大派,可也不是软柿子!”
车夫尴尬地回了句:“公子,马不肯走了……”
两匹骏马“希律律”的不安叫着,鼻孔喷出炽热白气,四条强壮有力的马蹄焦躁的原地踏着,任凭车夫怎么挥鞭子也不肯前进半分。
车上几名随行帮众怒声大喝:“你是何人?敢阻挠季大长老独子,告诉你,季大人可是分江境仙人!”
付青锋笑看几人,就这么站着。
莫离离藏在他身后不肯露头,这些烦人的渣滓她巴不得一个星汲给吞噬殆尽。
要不是付青锋拦着,这座小镇她进来之时就将化为鬼域。
付青锋正好要攻打流云宗,送上门的傻子,岂不是绝佳借口,只等对方按不住性子动手,自然顺理成章。
一行人见他如此淡定,也摸不透虚实,对方气息就跟不存在一样,完全揣摩不清。
季平在车内见久位动静,也是恼怒探头出来:“怎么还没解决?!”
随行狗腿连忙在他耳畔窃窃私语:
“公子,此人不像凡人,修为高深莫测,依小人之见,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季平满腔醉意顿时清醒不少,仔细打量了付青锋几眼,他虽然张狂但也不是傻子,为了女人面前那点面子结仇一位强敌实在是蠢过头了。
当下笑着开口:“道友此前所来,想必也是一访我宗吧?不嫌弃的话,待会我给道友带个路?”
付青锋还没答话,车内女子不满的娇声道:“公子,怎么还没解决啊?”
季平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但也没失了方寸,就这么等着付青锋答话,心里却已经想好怎么料理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了。
付青锋答非所问:“你父亲是季云生?”
季平面色顿时一变。
周围行人也是震惊,直呼大长老名字,不是屌人就是死人。
季平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对方如此直呼其名,完全不给他半点面子,可若是父亲故交,那还真交恶不得。
当下只好捏着鼻子笑道:“原来是家父故友,是我唐突了。”
旋即吩咐车夫让道,眼角隐隐闪着寒光。
等会要是父亲说不识得此人,哼哼,有你好果子吃的!
马车呼啸离去,莫离离探出小脑袋:“那几只烦人的蝼蚁走了?”
付青锋眼神悠长地看着远方渐行渐远的马车:“没准还得遇见呢。”
季平心中火热。
只惊鸿一瞥,他已经无法遗忘那名少女。
高高在上,超凡脱俗,何止不像凡人,简直,简直……
简直不像人。
他玩过不少女人,上至宗门女弟子下至民女,可从没一名有这种……
神性。
视众生为草芥,视诸神为尘土。
他一边为之震撼,一边又心头躁动。
看了眼怀中女子,想了想方才的惊为天人,顿时半点感觉也没有了,掐住女子白皙的脖颈,面无表情地狠狠一捏。
女子面色狰狞,唇角溢血,挣扎的四肢渐渐无力垂下,面色涨成猪肝色。
她最后的遗言,是句恶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