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邵溢,曾邵溢?”乔宁摇晃着曾邵溢使劲喊,可是曾邵溢像尸体一样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乔宁气得给他一巴掌,大骂道:“你刚才的狠劲呢?这时候装什么病人。你赶紧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
曾邵溢依旧动都不动,脸颊烧的通红,根本就是烧昏过去。
乔宁咬牙,站起来弯着腰,抄着他两条手臂把他往山洞里拉。
她本可以把他丢在这里不用管,但是他这个样子……她不管的话再淋一个小时,他绝对没命了。
“我救你一命,等你醒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最好见面也当做不认识。”乔宁终于把曾邵溢拉到山洞里,一边给他拿破棉被擦脸上的雨水一边说。
也不知道曾邵溢听没听见,乔宁叹了口气,又将曾邵溢的衣服脱下来。
没办法,他身上湿透了。如果再不脱衣服就让他这么待着,不淋雨也会死人的。
还好这里有一床破棉被,虽然味道大了点,但是暂时地保暖还是不错的。
给他盖上被子后乔宁又拿起空的易拉罐,看到那边有个小溪便冒着雨跑过去,从小溪里灌了一些水。翻了翻曾邵溢的口袋,果然在里面找到一个防水的打火机。
将打火机点着,找了干的草和两块砖头在下面点燃,将易拉罐瓶子放下面,居然也弄出了一个小的烧水工具。
“水,给我水。”曾邵溢开始说起梦话。
乔宁一听连忙将易拉罐从火上拿下来,也不知道烧没烧开。总之热水总比冷水强,硬是给曾邵溢灌进去。
曾邵溢很快将一瓶的水喝干,看着他舔舔嘴唇又昏过去。乔宁叹口气,只好又冒着雨去灌满了两个易拉罐,两个易拉罐瓶轮流烧,以防他再急着喝水。
“冷,好冷,好冷。”曾邵溢又开始说起梦话,哆嗦着蜷缩起身体。
发烧的人都怕冷,可是这里只有一床破棉被,乔宁也是没办法。而且她自己也冷,衣服都湿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曾邵溢不停地喊冷,像个可怜的孩子似得,甚至还喊出“妈妈”这两个字。
乔宁叹了口气,咬了咬牙忍不住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抱在怀中。
“好了好了,别喊妈了,你妈不知道在哪里呢。”乔宁一边抱紧他一边吐槽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曾邵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乔宁近在咫尺地脸。
她的怀抱很温暖,让他想起小时候妈妈的怀抱。
曾邵溢动了动,又朝温暖地怀抱靠了靠。感觉到背上被她轻拍两下,随后勾了勾唇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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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大雨磅礴,严素穿着雨衣带着米戴一行人往山里走。
米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问:“你确定他们是来这里了吗?那个曾邵溢不会这么神经吧!大半夜的往山里跑什么。”
“他就是个神经病。”严素道。
米戴皱眉问:“你很了解他?”
严素微怔,随后说:“不了解,但是把不认识的人带到这里来,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严素。”后面响起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