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您,您是不是月光县县委书记、代理县长?”月光县第一中学英语教师应姗红问。
“如假包换。”我说。
“您说,一个县党政主要负责任人,是不是应该和人民群众打出一片?”应老师问。
“是啊。”
“是不是应该要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
“必须的。”
“我看您就没有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也没有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应老师说。
“怎么没有啊?我觉得我一直在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一直在虚心地、自觉地、诚恳地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啊。”
“我怎么感觉,您说的跟做的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
“您连我这个人民群众的视频电话都不接,见都不能让人民群众见一面,怎么能说的上是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呢?”
“你别跟我偷换概念,无理狡辩啊。”
“我没有,我就想跟您视频通话不行吗?”
“不行。”
“我就想监督您,让你一心一意为人民群众服务,不行吗?”
“你可以监督我,月光县的五十万人都可以监督我。但监督,并不是只有视频通话这一种方式。”
“那既然视频通话是一种方式,您为什么不愿意采用这种方式呢?”应老师问。
“我有选择权啊,采用语音通话方式也是监督我的一种方式啊。”我说。
“我对您有意见。”应老师说。
“我忙着呢,等我回县里再提吧。”
“我就想现在提。”
“那你提吧。”
“您不能直面人民群众,不愿意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
“我不是在接你的语音通话吗?”
“可我想视频通话。”
“你别耍小孩子气啊。”
“我没有。”
“你再这么任性,我就挂断电话了啊。”
“您别挂,我有话问您。”应老师说。
“你问吧。”
“您怎么想到到德国去找克思曼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