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忆敏忍不住一笑,说:&ldo;真是奇怪,你们弄明白好不好,不是我喜欢他,是他喜欢我!你们不想办法阻拦他的念头,拿我出什么气?这样看,那相国大人也不过尔尔,一个名闻天下的相国大人也不过是个欺弱怕硬的家伙,抓去我娘,再来寻我!而且,这大兴王朝和乌蒙国如何分得清楚谁比谁更高贵,原不过同是一个天下的人,真是无趣,难怪我爹说你们‐‐&rdo;司马忆敏顿了一下,停住了话头,她差一点说漏了嘴,冷梓伟对外是一个商人,应该是不会谈论这些政事,在家中更应该不会说这些。&ldo;你爹说些什么?&rdo;来人微微一笑,但是语气仍然冷漠,并没有注意到司马忆敏表情上的变化,有些好奇的问。&ldo;说你们乌蒙国的药材比你们这些人干净多了。&rdo;司马忆敏立刻微笑着说,&ldo;我爹不是一直在和你们乌蒙国做生意吗?&rdo;来人没有说话,眉间闪过一丝狠毒之意,突然一扬手,空气中似乎有些浅浅的灰尘在眼前弥漫开。司马忆敏立刻屏住呼吸,待灰尘消失,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故意调侃的说:&ldo;你真是有趣的紧,明知道我爹是和你们作药材上生意的,却拿药来毒我,这不是自找没趣吗?&rdo;来人一愣,司马忆敏完全没有中毒的模样,依然是那样神清气朗的看着他,还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他脸上一红,有些下不来台,原本以为一个大兴王朝做药材生意的商人,他的女儿能如何!顶多会些三角猫的功夫,却没想到,竟然可以避过他撒出的迷香。手一抖,一把闪亮的大刀出现在他的左手,看样子是个左撇子,身形一动,已经逼向司马忆敏,意欲一招制服司马忆敏,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杀意,似乎只是想掳了她这个人带走。司马忆敏一愣,一闪,顺手拔出剑来,左肩一撞,将窗户撞开,跳入外面雨中,她怕自己的剑气和对方的刀风伤害到躺在c黄上依然在昏迷中的冷悦儿,冷悦儿并不会武艺。司马忆敏身形刚刚落稳,对方已经跟了出来,刀从她左侧险险劈过,刀气微凉,但并没有毒气,和申莫言的招式相同,虽不带毒却更辛辣老道些。司马忆敏暂时不敢随便出招,怕对方怀疑她不是真正的冷悦儿,再返回去抓了躺在c黄上的冷悦儿。就在走廊里躲闪,对方的刀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旁落空,劈断了许多柱子却仍然无法挨近她的身体。&ldo;你的轻功不错。&rdo;来人一边出招一边称赞了一句,听语气到还客气,&ldo;到是我小瞧了,不过,你一个商人的女儿学这些做什么?&rdo;司马忆敏有些气喘,因为身体内的毒意还没有消除干净,她的身体承受力没有以前好,这几招下来,竟然微微有些不支,额上出了汗,她一边躲闪一边大声说:&ldo;就是为了防备像你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好好的,你抓我做什么?‐‐&rdo;来人一笑,这丫头是个有趣的,难怪自己的公子会喜欢。二人这样打斗着,就从走廊到了外面,进入了雨中,立刻,司马忆敏觉得自己的衣服湿掉了,有些冷,哆嗦一下,有些气恼,想着把这人引得远一些再出招,就立刻吹了声口哨,招呼自己的马过来,纵身一跃,落在马上,向院门外跑去,那中年人立刻跟在后面也上了马,另外还有一个人也如影相随跟了出来。三匹马闪电般消失在雨中,很快就被雨色包裹在其中,看不到去了哪里。雨中传来司马忆敏清脆悦耳的声音,微微有些气喘,&ldo;来啊,有本事来抓我呀,要是抓不到我,可不要赖我不配合,你们那个乌蒙国什么相国府,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去,那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rdo;声音在雨中传来,引得中年男子唇旁出现一丝微笑,一紧马缰绳,紧跟着声音追去,另外那个人紧随着,雨意中似乎脸上有些困惑,想要说什么,犹豫着,又放弃了说话的念头。冷家,极快的被抛在了后面,没于雨色中。看着外面的雨,这一会,雨突然下得这样大,柳炎君不得不临时放弃立刻返回冷家的打算,有武艺不错的司马忆敏守着冷悦儿,一定不会有事,况且申莫言一行人也已经离开京城,伤害不到她。走到药店门前,站在门前的屋檐下,看着雨水很快的在地上积成水汪,溅起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