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良良挡在元倾城面前,不让差役靠近。她冲京兆府尹道:“就算元氏害梁氏小产,那也是梁氏先害得元氏小产在先,我有证据更有证人,请大人查明真相。”
京兆府尹问:“此事是何时的事,为何如今才说?”
元良良说:“那是一月前的事。元氏顾念着探花郎,只想息事宁人。但此时,这件事无法再隐瞒下去,还请大人做主。”
京兆府尹瞧了眼二皇子妃,又问:“良侧妃所说证据证人在何处?”
元良良:“证人是元氏身边的小柳,证据得请张院判,当时是请的张院判为元氏把脉,张院判能证明元氏的确中了附子之毒导致的滑胎。”
京兆府尹速度相当之快,不过两炷香,就将小柳和张院判同时带到了衙堂前。
小柳竟反口说不知此事。她没给元氏下毒,更不可能听梁氏的给元氏下毒。说她是元氏的贴身丫鬟,元氏对她又极好,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言辞恳切,要不是元良良那日亲耳听到,都要被她骗了去。
元良良怒极:“大胆丫头,这是什么地方,你胆敢欺上瞒下?还不从实招来?”
小柳只一个劲磕头说没撒谎,求良侧妃饶命。
二皇子妃此时站出来说:“良侧妃,你这是要逼迫奴才改口供?当着府尹大人面,劝你还是收敛些的好,一不当心,可是会伤了四殿下颜面的。”
元良良说不出话来。她将希望寄托在张院判身上。
好在张院判并非一般人能挟制,他实话说当时元氏确是中了附子之毒小产。张院判还正义凛然说丫鬟小柳当日确是说了一番被梁氏所要挟给元氏下毒的话。
京兆府尹大为震惊,不得不瞧向二皇子妃。
二皇子妃丝毫不着急,缓缓道:“上至陛下朝臣,下至百姓,谁人不知张院判是四殿下的人。良侧妃不论是生产亦或是每月的平安脉,四殿下可是非张院判不请的。是以,府尹大人认为,张院判的证词能信否?”
张院判眉头紧锁,不再说话。
元良良眼瞧着差役端上供词,元倾城瞧着元良良摇摇头,便很快在供词上按下了手印。
二皇子妃心下觉痛快。这回四殿下不在,看她还能得意几时。
二皇子妃装作一脸沉痛道:“元氏欺本妃庶妹如此,本妃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府尹大人,元氏该如何判,你可有数?”
京兆府尹道:“元氏害梁氏小产罪不至死,然元氏心思歹毒,该处杖刑八十。”
二皇子妃:“那还等什么,今日本妃就在此监刑。”
二皇子妃挑衅瞧元良良。
元良良无法,只能看着元倾城被抬上长凳,看到那打人的板子时,她还未在意,直到一板子下去,元倾城的后腰就有血丝溅出,她仔细瞧,才发现那板子上竟带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倒刺陷入皮肉,叫人痛不欲生。
别说八十大板,这样下去,就是十大板都能要了人半条命。
元倾城是闺阁女子,哪受得住这刑法。她的惨叫声传来叫人头皮发麻。
“求大人住手!”
京兆府尹让良侧妃别为难他。
元良良看向闫敏,闫敏坚定摇头。
元良良又去瞧二皇子妃。她心知无用。
元倾城已昏死过去,京兆府尹让人将她泼醒,继续。
元良良去推行刑之人,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她狠狠心,一下趴在元倾城身上,心想着,这两人应该不敢冲她动手。
行刑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