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李主任请秦淮茹一家三口吃饭,其实就是李主任稀罕孩子,想看看他,饭菜非常丰盛,李主任抱着孩子亲了又亲,舍不得放下来。
许大茂脸上笑嘻嘻,心里难受死了,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坦然接受,谁知道每次看到这个孩子就想起秦淮茹在李主任那里娇喘逢迎,心里就堵的喘不上气。
早知道还不如领养一个呢,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以为占了李主任的便宜,实际自己才是最大的傻逼,自己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这个孩子的,能好受才有鬼。
看,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就是一个外人。
看着李主任抱着小崽子亲着他的脸,秦淮茹呆呆的看着他们父子,嘴唇微微上露出一种叫幸福甜蜜。
许大茂眼睛微眯,一股无名火起,真想捅死这丑陋的一家子。
突然,门被打开,傻柱走了进来,语气急促的说道:“棒梗和人打架被人捅了好几刀,正在景山分所,快去看看,一大爷和贾大妈已经过去了。”
秦淮茹脑子轰的一声,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李主任立马腾出一手扶着她,“淮茹。”
许大茂也被这个消息惊住了,他的反应很快,“走,淮茹快去分所看看。”
秦淮茹也镇定下来了,抢过李主任怀里的孩子,夺门而出,许大茂紧随其后。
傻柱子也跑到厨房,换下工作服,骑上自行车往四合院而去。
秦淮茹抱着孩子,坐在自行车后面,一个劲带着哭腔催着许大茂快点骑。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也过来了,也是面露不忍,不管他们之前做过什么,遇到失去亲人露出的感情都是真挚的。
听着秦淮茹嘶哑的哭声,悲痛欲绝的让人不忍卒读。
许大茂抱着孩子站在房间外面,脸上没有表情,嘴唇紧咬。
三天后,棒梗已经火化,参加葬礼的还有秦淮茹的娘家的一个男人,从难看的脸色上看,好像也很伤心。
贾张氏时而清醒,时而癫狂,吓得小当和槐花都不敢在家。
她们有时候在许大茂家吃,有时候在易中海家吃。
秦淮茹又要顾着后院里孩子,又要顾着前院的婆婆,班也没去,整个人也没了精神,仿佛突然老了十岁。
整个大院都非常压抑,棒梗活着的时候,人人讨厌,人死债消,心里的那点厌恶也就随风而去了。
易中海心里没有一点伤悲,上次打断他四肢都没有阻止他继续为恶,真是辜负了老好人一大爷的一番苦心。
阎埠贵看大美丽做不了扫地工作,就自己家接替了她,早上起早他带着两个儿子一人一个院子,很快就能把院子扫一遍。
反正她的工资也在自己这里,顺手赚了,很合理,等她清醒了再交给她就好了,总不能不打扫吧。
大美丽混混沌沌,和服装厂的对接也做不了了,易中海让小石头的妈妈蔡大花去对接,这个女人也算机智。
六七年年底36号全院大会就在这种压抑气氛中召开了。
一大爷看着贾家那边没有了两个熟人,也觉得缺点啥。
“今天我们开这个全院大会,大家都心情沉重,棒梗这孩子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一个淘气的孩子,突兀的离开我们,深感哀痛。他奶奶悲痛欲绝,短期之内无法工作,所以院子由三大爷家暂时打扫,服装组对接由蔡大花。等老嫂子康复了再开会研究。”
看了看低着头的秦淮茹,又看了看其他人的面色,许大茂没有参加这个大会,见大家都没有异议,继续说道:“今年我们大院是连续五年获得先进红旗,奖励发放在我家,今年奖励是20元,20斤玉米面,20斤苹果。散会以后麻烦三大爷分一下,我家和老太太家不用分。”
端起水,喝了一口,让大家消化一下这个好消息。
等声音渐渐平息,“年后,我们大院会分配两个劳改犯过来,需要给他们搭一个棚子,还有厕所院子都留给他们打扫,让他们劳动改造。具体哪天派过来还不知道,情况还要等上级通知,我就是和大家说一声。”
“大家看看棚子搭在哪里?”然后看向小透明刘海中。
见大魔王看过来,刘海中扭了扭大屁股,“我看外面厕所旁边有一块地方。”
“我也觉得可以。”阎埠贵也说道。
大家陆陆续续都表示那是一个好地方。
“那行,就定那里。”
易中海在大院开大会,分身王忠现在是面瘫脸,正在向首长的指挥所,手里拿着信封,正在看着这个新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