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娄陷入沉思,这个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有一条去香江的路子,也只能到那边,我这里还有不少房产,估计也保不住,这么匆忙,还有不少古董字画,我也带不走,我非常感谢你这次给我下的决定,我也相信错不了,这边我还有几个家仆,这次也一并带走,我也不敢把这个事告诉其他朋友,如果引起重视,我自己家都可能有危险,但是不通知他们,我又于心不忍,麻烦您明晚凌晨过来一趟,我麻烦你帮个忙,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忙的。”
“好的,别客气,小娥在我眼里也是晚辈,那我先走了。你抓紧安排吧!”说完起身告辞。
老娄送出大门。
其实易中海自己都不信娄家能在这三天后就有危险,因为运动刚开始,成了气候至少半年一年的。除非有人专门盯着娄家。
既然是系统任务,就不应该无的放矢。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多。
第二天吃完早饭,正要上班,看到刘海中也人模狗样的走了出来,看到易中海,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贱样,“一大爷上班啊?”
“嗯,刘组长也是?”
“不是,我先到街道上开一个会,然后再过去厂里。”
“哦,那你先忙。”
两人出了大门各分南北。
车间里时不时的就有人鬼鬼祟祟,交头接耳,易中海听到的都是拉帮结派,听谁调动的话。
他自顾自干着活,反正他不是领导,也就没有任务指标。
广播里时不时听到于海棠那充满激情的朗读着当天的报纸文章,也不管会不会影响他人工作。
熬到夜里,凌晨易中海准时出现在娄家小院,说是准时,是因为他提前一个多小时就过来了,他必须确认娄家对自己没有恶意,如果有,那就扑灭。
所幸没有,就是娄晓娥母女时不时哭泣几声,太突然了。
院子里停了一辆吉普车,一辆大众,除了娄家三口人,还有四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
娄父把易中海领进书房,书桌上摆着不少纸张。
“长话短说,我这里有八封信,都是我最好的生意伙伴和好朋友,上面标有数字,从一到八,请你明天按照顺序交给他们,这都是房契,有的在我名下,有的在下人名下,都给你,包括这个小楼,能不能留住,我估计很难,小楼地下室,还有几箱古董玉器书画之类的,我挑了不少,但车太小,装不了太多,都留给你了,能留下多少看你本事,听我的,别看现在不值钱。以后一定值钱,一定留好,我们一点准时出发,小娥在楼上我喊她下来和你道别,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我真的不甘心。”
“放心吧,好好保重身体,一定会见面的。”
“但愿吧,对了。”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玉镯,非常稀有,是我娄家的传家宝,我这次走的匆忙,前途未卜。请您帮我收好这个镯子,以后可能是小娥或者小娥的孩子会找到你,你给他就行,如果三十年没人来找你,就留给你的后人吧,应该是我家没人了。”
易中海接过小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就一个透明镯子,不知道有什么好。
“行,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妥当!”
两人出了书房,老娄上去把还在哭泣的母女喊了下来。
结果娄晓娥看到他,居然一下子扑过来抱着,眼泪鼻涕一大把,让易中海很是尴尬。
“好了,又不是以后没有机会回来,过去好好活着,找个好男人,生几个娃娃,下次回来一起带回来。”
“嗯,嗯,我本来想和老太太告别,这次也没机会了。”说完放开就往楼上跑,然后气喘吁吁的拿出六个信封。
“这两个厚的是给你家和老太太的,四个小的是给你家孩子和傻柱家两个孩子,钱不多,是我的心意。记得过两天再给他们。”
易中海没有推辞,这是这孩子的心意,她家也不缺这点钱。
“好了,我收了,谢谢小娥,等能通信了,记得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