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慕容久久只觉心尖上一颤,颤的她心口的位置,竟也跟着微疼了起来,但随即又有些酸涩之感。
煜华啊煜华!
“若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并不及你想象中的好,你可会悔了今日的这般对待?”
百里煜华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二人就这样淡淡的耳鬓厮磨,笑道:“有朝一日在说有朝一日的,想太多不过庸人自扰罢了,我从来只惜此刻。”
“我亦是,”忽然很有些感动的淡淡一语,或许,她当日在玉溶洞选择爱这个男人,并没有选错。
此刻,她非常享受这份爱。
“久久。”
“嗯?”
“我们生个孩子吧……”
百里煜华邪魅的尾音,还未散去,而后他的动作忽然疯狂了起来。
……
而与此同时,皇宫,一处偏僻的厢房内。
欢好已休,男女散乱的衣袍,交叠着纠缠了一地,其中那艳色红袍上挂着的水色鸳鸯肚兜,最是惹眼。
更别说榻上,那几乎已是坦诚相对的男女。
大概是初秋时节的凉气所致,下一刻,深陷昏迷中的秦毓质,猛然清醒了过来,而她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疼。
浑身上下,连带着内腹都疼的厉害。
但这种疼痛,于久经沙场的秦毓质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然后便又想起她今日所经历的一切,有些认命般,再次重新睁开眼眸。
果然,入目就见一张英俊男子的脸,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而她也没有看错,此人正是为她解除媚毒的花千叶。
虽然至今想来,觉的一切都挺荒唐的,但发生就是发生了,已经避无可避,正当秦毓质满心酝酿着这尴尬的说辞的时候。
花千叶已经率先开口道:“……我会负责的。”
尽管他也觉的荒唐,原本今日他随师父入宫,后发现皇宫可能有什么异常,却不想迎头就撞上了身中媚毒的秦毓质。
他知道这可能跟冬月皇室内部有关,冬月的内部事,他素来根本毫无兴趣,但不管出于什么理由。
他都没道理看着,与他数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且印象极好的秦毓质,在他面前毒发而死。
以为可以解毒。
却发现,这媚毒的霸道程度,已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并因为秦毓质的一路疾奔,扩散入了经脉。
不用这种法子,当时的秦毓质几乎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当时秦毓质神智模糊的哀求声,依旧犹然在耳,情势所逼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他似乎已经记不清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同时,脑中恍惚间的想到。
与神志不清的秦毓质,发生的那种疯狂缠绵的事,花千叶就有着头脑发胀的感觉,没有过多的欣喜,也没有过多的歉意……
有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要怎么解释呢?
“不必了。”
却听平躺在她身前的秦毓质,忽而漠然一语,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般,道。
“多谢花少主今日的救命之恩,来日我必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