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沙发上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甄影觉得这样的气氛好难得好好哦,没想到谭全雨静静地又生气了,开口就是翻了醋坛子,“陈叠以前也是这样抱你亲你的吗?”
甄影:“……”
……
谭全雨和陈叠定下的踢球时间在周六早上九点。
甄影早晨睁着惺忪的睡眼,像条水蛇一样缠谭全雨身上,用迷蒙的嗓音唤他,“哥哥。”她的手往下,握住谭全雨。
谭全雨被甄影激醒,看一眼时间,和他定的闹钟差十五分钟。
甄影不排斥用手,“你要不要?”
谭全雨今早踢球,以为她想要,他避免消耗体力,嗓音嘶哑地问她,“我用手帮你?”
甄影自讨了个没趣,哀怨地睇他一眼,转身睡去。
足球是一项全身运动,下肢力量确定速度和射门力量,腰腹决定弹跳力,上肢力量对于对抗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陈叠开车到南市足球俱乐部,从停车场出来,随着三俩背运动包的人走,眼前豁然开朗,四周围着铁网的绿茵足球场,精心养护的草皮绿意盎然,场边一排长椅已有人在热身准备。
身背运动包戴着鸭舌帽的谭全雨也是刚到,两人在场边目光相触,微微颔首,一起往休息室去。
足球俱乐部的休息室有存物柜,里面是淋浴间,不时有腰腹间裹着毛巾水珠横流的男人走过。
有人见谭全雨,和他打招呼,又见和他一起的陈叠,眉毛微扬,“雨哥,你朋友啊?”
谭全雨不认为和陈叠能到朋友这个地步。
陈叠知道两人不是朋友,把二人比喻成战争的对战方,一个成王一个败寇。这个想法难免让陈叠感到悲哀,因为他永远失去甄影了,可有时又变态地觉得快慰,他虽是败寇,但是他是成王心里的一根刺,刺得他鲜血淋漓,不是滋味。
换上球衣的陈叠坐在木质长椅换鞋子,抬眼就是存物柜前谭全雨坚实背肌和野性的人鱼线消失在球衣下。
陈叠问,“甄影有来看过你踢球吗?”
谭全雨出门前冲过凉,边换球衣边说,“没有,她对这个不感兴趣。”
幸好没有,这种挥洒汗水的运动场合,谭全雨个高腿长,腰腹间肌肉块状线条明显没有赘肉,大腿结实有力,足以令任何女人疯狂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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