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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长说：&ldo;什么也没套出来……我看，为了防止他们破坏，还

是先抓起来……&rdo;

马局长仍然让他先坐下来，然后才对他说：&ldo;他们可能

破坏的地方，我们都有防备了，经研究，对这几个家伙，在

我们控制之下，先允许他们活动一下，以便侦察他们的意图

和在这儿的关系……&rdo;

&ldo;可他们现在不敢出来呀……&rdo;

&ldo;那好说，我们想办法让他们出来。&rdo;

马局长正对王海生交待着办法，一个青年警卫员进来

说：&ldo;局长！有位老太太要见你！&rdo;

&ldo;老太太?&rso;马局长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ldo;她说有要紧事，&rdo;

&ldo;请她快进来！&rdo;

一阵楼板声，一个老太太慌慌张张地奔进来。马局长一

眼就认出是王海凤的母亲，他站起来给老太太让坐，老太太

没有理会，她喘着气说：&ldo;坏人跑了！&rdo;

&ldo;跑了?&rdo;马局长和王海生吃了一惊。

&ldo;马局长！让我去追！&rdo;海生说着就要走。

&ldo;慢着！&rdo;马局长一手把他拉住。老太太继续说：&ldo;我

下去送水，姓宋的问我：&lso;海生哪几去了?&rso;我说：&lso;白天没空

出去，给你们买吃食去了！&rso;他又问我：&lso;阿凤在吗?&rso;我说：

&lso;上夜校去啦！&rso;他问：&lso;你们这儿天天都这么乱呀?&rso;我

怕他们出来，就说：&lso;可不，查这儿查那儿，人来人往的，总

断不了……&rso;那知，这么一说倒把几个小子吓毛了。姓宋的

说：&lso;老太太麻烦你了，海生回来对他说，这地方不安生，

我们到外边去呆两天……&rso;说着，拿东西就走，你说我咋

办，我又不能强拦他们。&rdo;

老太太叙述完这一段情形，马局长立时感觉到，敌人逃

跑是因为我们逼得太急了。为迫使敌人早一些暴露行动目

的，我们有些工作做的还不够恰当，这不能不说是工作上的

过失……可是，眼下不是作检讨的时候。情况既然已经发生

变化，就该设法对付这个新的情况。

马局长镇静下来，他安慰着老太太：&ldo;老大娘作的对，

是不能去拦挡他们。&rdo;

&ldo;局长呀！都怨我一个人啊，&rdo;老太太又是着急又是惭

愧地说：&ldo;海生临走就嘱咐我了，说他们出来，让我拨那个

物件，给外边报告，可我，我老糊涂了，着了急，我忘了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