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商不一致,离婚不成,而此时候,“傻”大姐险些葬身火海。
刚巧也是这个时候,杰少的父亲病了,住进医院留医。
也是这个被老人家儿子拋弃的女人来关照他。
老人家不只一次住院,身体恢复好了,老人家回去后不久,又旧病复发,再度住院。
半年时间,两次住院,每次都是这个“傻”大姐来跟进。
那时候,双重的精神压迫,使这个“傻”大姐快崩溃了。
在上班的途中,她飞车撞向停泊在路边的小车上。
经那一次险象环生的飞车事故后,她想:我要振作精神,我不能倒下去,我要活得精彩,我要让那些带“有色”眼镜的人们掉眼镜。
这就是这个“傻”大姐——钱诗雅傻乎乎可爱之处。
诗雅留下来后,她坐在一边看她带来的杂志。
而杰少他,他好像心事重重的,他时不时去偷看诗雅。
诗雅他们的对话,早已经被隔离床的那位阿姨听到了。
她心想:眼前这家人,他们的背景,好像很复杂的一样。
后来,那位阿姨忍不住向诗雅问道:“阿姨,刚才回去的那位阿叔,他是你先生吗?”
诗雅听到那位阿姨问她,她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阿姨,心中觉得那位阿姨有点八卦。
她笑说道:“阿姨,他整天都说我是蒸生瓜,我也不知道他是我什么人。”
“你真会说笑话,难怪你先生见到你这样开心。”
诗雅笑道:“是吗?怎么我不觉得。”
“是呀!你不觉得吗?”
“不觉察得到。”
“你可能没在意了,他一见到你进来,整个人精神焕发的。”
“呵呵!阿姨,你当时不告诉我知,让我也取笑他一番。”
此时候的杰少,他睡在病床上闭目养神。但他的心中,他在听着诗雅和隔离床的那位阿姨说话。
没过多久,姑娘们推着手推车来了,手推车上面满是打吊针的点滴。
姑娘对杰少问道:“阿伯,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呀?好一点了吗?”
杰少听到有姑娘叫他,他微睁开眼睛问道:“怎么啦?打针吗?”
“是呀!你现在要打点滴了。”
杰少望着手推车上面的点滴,足足有七八瓶,他心中有点吃惊。
他急忙问道:“姑娘,今天要打这么多点滴吗?”
“是呀!”
“不要打这么多点滴,可以吗?”
姑娘果断地回答:“不可以,你刚做完手术,是要打这么多点滴的。”
“姑娘,我望着这么多点滴,心中已经有点害怕。”
诗雅忍不住笑笑口答道:“你这个人也有害怕的吗?我以为你胆生毛。”
此时候,杰少眼睁睁地望着诗雅,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