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景致说:“那好吧!就听你的,我在家里看电视。”
景致去到医院后,这个时候,正是亲属送饭和探病的时候,电梯门口处,早已排满了人。
景致有了上一次承电梯的经验,他瞄准电梯降落后,随即抢先一步走进电梯去,他生怕承不上这趟电梯的一样。
景致去到杰少病房的时候,他看到吕方平,很小心地帮他父亲擦掉嘴角上的脏物。
他压低声音问道:“阿叔,我父亲怎么啦?他为什么会呕吐的?”
“很多病人刚做完手术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后,就好多了,不用担心。”
景致静静地站在吕方平的旁边,呆呆地看着吕方平熟练而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他父亲嘴角边上的呕吐物。
杰少还时不时从嘴角呕吐口水,景致说道:“阿叔,让我来吧!你吃饭先。”
这个晚上,麻醉剂散发起的作用,使杰少折腾整个晚上。
吕方平整晚也没有好好合上一眼。
第二天早上,杰少可以喝一点稀粥水了,吕方平很小心地喂他喝。
隔离床的那位阿姨,她看到吕方平这么有耐心地照顾杰少,便问道:“阿叔,你真有耐心,他是你什么人呀?”
吕方平一时语塞。
他沉思一会儿,望一眼杰少说:“他是我的朋友。”
“阿叔,你真好人。”
“阿姨,有什么好不好的,做人只凭良心啫。”
杰少经过一夜的休息后,他的语气比之前大声了一点。
他答道:“吕生,对不起,要你挨了一晚夜,真不好意思。”
“叶生,何必这样客气啦?那里计较得这么多?”
“但是,有一点我看不透。”
吕方平笑道:“你都几十岁人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杰少停顿一下说:“我就是看不透你的性格。”
“呵呵,我现在看不透你才是,人的性格那有这么容易看透。”
吕方平停一会儿说:“那你想看透我什么?可以说出来听下吗?”
“可以,当然可以啦!”
“那你说来听听,让我改进改进。”
“吕生,你谦虚了。你是一个性情中人,我和你比较,策马难追。”
“呵呵,叶生,我和你只是接触一两天,你就对我的评价这样高,这样对你不公平。”
叶生好像很感触似的,他长叹道:“唉……世间一切事物,那有公平之理?”
吕方平看到杰少这样感叹,他说道:“人生本是这样,命运也是这样。万物岂能由我们这些凡人主宰?”
“是呀!我也有同感。”
“叶生,不要想那么多了,安心养病吧!相信你的病很快康复的。”
“吕生,多谢你,想不到你对我那么好,真是让我惭愧啊!”
“叶生,不用说了,你多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