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退了来势汹汹的黄巾军,笑道:“锐不可当的黄巾乱党,不过如此!将士们,他日乱党再来,定然让他有来无回!”
数千守军此刻看韩明的眼睛都不一样了,原本文聘走后他们多有心灰意冷。今日几个时辰之内,在这位韩别驾的带领之下,竟然占了如此大的便宜让黄巾大败而归,无一不是打心里敬服。
左右巡视一番,韩明寻了一位膝盖处中箭的的兵士,上前安抚大声说道:“今日所有对抗乱党有伤着,赏一月俸禄,回家养伤,黄巾乱党不过耳耳!”
那兵士第一次被最高长官如此重视,就连这等伤势都有奖励,心里顿时暖暖的。要知道以往可是只有阵亡,才会被给予家人补贴的。心里一暖,那兵士竟然打趣说道:“韩大人,原本我听说黄巾乱党勇猛过人,直到我膝盖中了一箭才明白,不过徒有虚名而已。”
韩明大笑,拍了拍那位兵士的肩膀笑道:“对,不过徒有虚名,退下休息吧。”
安排好守城的人巡视,韩明回了府衙。妹妹则跟着他回来,一路上夸着兄长治军有方,赏罚分明等等。
韩明宠爱着摸着韩灵灵的脑袋笑道:“灵灵,今日只此一次,今后就莫要随着兄长在城上了,太过危险!”
韩灵灵呶呶嘴,笑道:“兄长,有你在灵灵不怕!”
唉!韩明叹了口气,这个妹妹,怎的对这行军作战就这么感兴趣呢!
拉着韩灵灵去寻母亲,韩明打算让母亲好好劝劝韩灵灵,不要再往城上去了。毕竟刀剑无眼,他真担心来到这三国之后仅有的两位家人有任何闪失。
到了韩黄氏的房外,那韩灵灵挣脱了韩明的大手。跑了过去,还没推开门就叫道:“母亲母亲,兄长打胜仗了,黄巾退了!”
韩黄氏正跪拜于菩萨之前,虔心的为一双儿女祈福。听到这一声呼唤,连忙拜了拜菩萨起身就去迎。
看着韩灵灵一把钻进母亲的怀里,韩明笑道:“母亲,灵灵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你怎会允许她上城!”
韩黄氏揉着韩灵灵的脑袋,笑道:“儿啊,快进来坐着,让母亲瞧瞧伤着哪没?”
韩明被母亲拉着坐好,又被母亲左瞧又看的,才笑道:“母亲,孩儿没事,一点没伤着。”
韩黄氏见韩明却是无恙,这才放宽心说道:“多亏菩萨保佑啊!幸得我儿无恙!”
韩灵灵从母亲的怀里钻了出来,跟母亲说道:“母亲,你是不知道兄长今日多威风……”
韩灵灵把韩明一阵吹嘘,虽然说的都事实,但均带着崇拜的色彩。说起来韩明就如同救世主一般,这南阳百姓有望了什么的都说了一通。
被韩灵灵这么一阵吹,韩明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道:“哪有如此夸张,母亲,往后可不要妹妹再去了,怕是刀剑无眼啊!”
叹了口气,韩黄氏宽心说道:“你妹妹你又不是不知,哪里拦得住。好在我儿出息,我也就放心了。”
母子三人聊了半晌,韩明也妥协了妹妹要跟着自己学行军作战的本领,引的韩灵灵一阵开心的笑。
看着母亲与妹妹,韩明心道:这一世无论我前景如何,也要保全我一家安然无恙!
在母亲房里待了不多时,蒯良柴下人来寻韩明。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蒯良行事利索,这几个时辰竟然就找出了好几名黄巾细作,几番审问均是无果。
看来这黄军细作做事还是有些能耐的,自己绝不能掉以轻心。辞了韩黄氏,韩明往那关押细作的地方而去。
还是得做些打算,不然被赚取了城门可就不好。韩明一边走,一边拍着手自言自语。来到这大牢之中,守官纷纷向韩明行礼。
韩明叫了一人,直接带他进去。抓住的细作多半忍耐不住酷刑,咬舌自尽。好在守官及时发现,用破旧麻布塞入细作口中,这才留了三人。
三人之中两人均是昏迷,一位身材高大、黑面虬髯的大汉被捆绑在那刑具之旁,面对旁边的几位烤着铁钳的审官毫无惧色。
这种硬汉韩明很是欣赏,只是遗憾对方是黄巾军,想到这怜悯之心也就消散无几。
示意审官暂缓动作,韩明打算亲自询问几句:“面对这番拷打,你为何不惧?”
那黑面虬髯大汉哈哈大笑:“有何惧之,我周仓自入黄巾义军以来,就不曾想过会活到最后,但求我义军能灭掉这腐朽的大汉,为百姓谋得生存之地!”
周仓!韩明紧着步子向前,这人竟然是周仓。虽然在三国之中韩明也看到周仓在前期是黄巾出身,但是他却没有料到,周仓此时竟然是一名细作!
莫不是同名之人,韩明有些怀疑,不过片刻之后韩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每个周仓都是硬汉,眼前这人面对刑具丝毫没有惧怕。身上伤口无数,能忍得了这份痛苦还活下来,并且不透露半个字的,而且这气魄,不是大将周仓是谁!
废了好一番唇舌,韩明想要劝周仓投降。却都遭到拒绝,这让韩明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
无奈之下,韩明决定收降周仓之事先缓一缓。眼下他要做的太多,哪里有太多精力放在周仓身上。叮嘱了审官将周仓单独关押,并且不准对周仓再施加刑法,这才安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