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怪。『≤,”
这么一说,袁朗明白过来,为什么顺子家会接二连三的死鱼苗了。
“难怪什么?”
刘顺一头雾水的仰头跟着袁郎一起看着那个渔业大楼,纳闷道:“哥们,你到底在看什么?”
“看那个楼顶……”袁朗指了指远处道:“你觉得那栋大楼的楼顶像什么?”
“像什么?”刘顺看了半天,摇头道:“什么也不像啊,就像个楼啊。”
“不对!”边上赵大脑袋倒是看出来一点端倪道:“那像顶帽子。”
“赵老板说对了。”袁朗点了点头道:“就是像顶帽子。”
“朗子,先进来喝茶,这等下再来看吧。”
刘顺还是没想明白,这刚才不是在说鱼的事情,自己这哥们怎么忽然对对面的渔业大楼感兴趣了?
“等等,顺子……”顿了顿,袁朗看向了刘顺一家道:“我知道鱼苗为什么会死的原因了。”
“啊?”
这一下,不但顺子吃了一惊,就连边上的一众打算各自回家的渔民也停下了脚步,都全部看向了袁朗。
要说在场的,可都是干这行当有几十年了,顺子家鱼苗头一次死的时候,他们就帮着来看过,找来找去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来还请了几个县里的专家,搞了水质化验什么的,也都没有找到原因,这小哥就这么到处瞄了一眼,就知道鱼苗为什么会死了?放任何人身上,也会觉得诧异。
“朗子,你说真的?”
众人当中,对于袁朗最信任的,当然是顺子本人,上高中那会儿,他哪一次考试不是靠自己这哥们及格的?所以对于这哥们的本事,他还是无条件相信的,再说了,袁朗的性格,刘顺也了解,根本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朗子,你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刘叔也赶紧上前两步,他自嘲的时候是说要改行,但是要是鱼苗还这么死下去,别说改行了,就连家底都会赔光了,况且,他也是知道袁朗是上过大学的,在这位老实巴交的渔民看来,上过大学的人,那都是有真本事的。
“朗子,你可要帮帮我们家啊。”刘婶这会也是急昏了头了,还没听袁朗解释,就眼泪婆娑道:“婶子知道你有文化,肯定比县里那些专家都厉害。”
“朗子,你到底看出啥来了?”看袁朗一副笃定的样子,刘顺心中更加好奇了,赶紧道:“你给指点下我,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你们看看地上的影子……”
袁朗指了指那栋渔业大楼投射到地面的影子,道:“问题就是出在这个影子上了。”
“影子?”
众人齐齐低头,心中更加不解了,只要有太阳,这地上不到处都是影子么?还能偏偏渔业大楼的影子就有问题?
“对,问题就是在这个影子上了。”点了点头,袁朗重复了一遍,这才对顺子道:“这影子投射下来,是不是比那渔业大楼那个楼顶,更像是帽子了?”
“是像!”
这一下,连顺子这种刚才没有发觉出来渔业大楼那楼顶,像帽子的人,这会儿也轻易就能看出来,太阳这么一照下来,这还真是像极了一顶方方正正的帽子,正好照在了自己这片脑袋顶上,心头莫名的就浮现出一种压抑的感觉来了。
“朗子,你说这影子像顶帽子怎么就有问题了?”刘叔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在一旁焦急道:“还麻烦你说清楚啊,不然我这颗心可就……”
“刘叔,您先别着急。”
安抚了刘叔一句,袁朗这才跟几人解释起来。
其实,古时风水师又被人称为阴阳师,所谓“阴阳阴阳”,最直观的理解无非就是阳光和阴影,而阴影又刚好是“阴”这方面最直接的体现。
毕竟给人看风水的日期不算太长,实战经验也不算很多,所以刚才袁朗一直在注意着周边的地形地貌,还有建筑之类的东西,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直到刚才那一扭头,被波光粼粼的水面闪了眼睛,袁朗才注意到,对面渔业大厦的阴影被太阳斜照着的时候,刚好投射在了刘赵两家的渔场上,而且形状刚好是个四四方方,有鳞有角,还真像极了一定帽子。
这帽子要是像礼帽那也就算了,问题是风水学上,刚好有一个戴这种帽子的人,叫酆都大帝,又称酆都北阴大帝,是地府冥界的最高神灵,也是古代汉族神话传说中的地狱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