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太监凭什么能从毫无关联的这些资料中看出些蛛丝马迹!
若他是空口白牙胡说,就算是长乐宫的人,今日也得给他长个教训!
“是有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林溪淡淡一笑,慢悠悠地走进大堂。
“哟,郑总捕也在翻资料呢。”
他环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摆在郑楷身前案几上那一摞摞的书籍。
这话说得后者老脸一红,毕竟这太监只看了没多久就有了发现,他们可是整整看了好几天。
“学生之中看不出什么联系,但只看两名教习和典籍博士的资料,还是有共通之处的。”
林溪也没兴趣跟他们装逼,直截了当地说道。
“教习?”
郑楷闻言,连忙从满桌的案卷中找出了三人的资料。
“看三人的师承一栏,师长皆是月山先生,而出师的著论,也同样都是《性恶论》。”
???
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
就这能看出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来?
“这有什么!月山先生教学多年,桃李满天下,师承月山先生有何不妥?”
“就是,至于这什么性恶论,儒家学派观点就那么些,同门师兄弟以一个观点著论有什么奇怪的?”
这回两名青衣的说法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认同。
毕竟他们也不是没发现这个共同点,但这样的相同,在偌大的稷下学宫之中,实在是太寻常了。
以性恶论为著论出师的人多的是,能有什么线索。
“所以我找到了这个。”
林溪举起手中的卷宗在众人面前摇了两下。
“这是什么?”
郑楷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
“这是凶案发生之前,在守心堂举行的一场讲学的记录。”
“主讲教习,何九,也就是受害的两名教习之一。”
“副主讲,李维加,死掉的另一个教习。”
“讲学记录者,杜涛,死去的典籍博士。”
“参讲学生,李三张四金五……”
“旁听,山长月山先生。”
“讲学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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