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里面主要是一些封存的文件,用牛皮纸密封住,打开看看,文件保存得很好,很干燥,可惜里面都是电文,根本看不懂。
再找找,里面开始有了一些邮件,信封上写着&ldo;云南省勐腊县xxxx信箱&rdo;。
赵大瞎子说:&ldo;是军邮,还是保密单位。你看,xxxx是部队代号,为了防止泄密部队地址,都是秘密邮寄的。&rdo;
我好奇地拿起来看看,发现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密封文件上,用很粗的红笔在文件上画了一个符号:正在看着,小马凑过来,说:&ldo;这是老挝字,蛇的意思。难道说这个文件是防蛇的?&rdo;
我说:&ldo;也许是记录战士被蛇咬伤情况的吧。&rdo;
&ldo;这里还有几封信。&rdo;赵大瞎子在保险柜里找到了几封腐蚀严重的信,只能隐约看到信封上写着&ldo;云南省勐腊县xxxx信箱&rdo;,后面是一个人的名字。人名被墨迹衍湿了,看不清楚。
小马本来在后面看着,这时候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阵古怪的咕噜声,接着一下子冲过来,粗鲁地推开我们,小心翼翼捧起那封信,反复看着,像是不相信一般。
接着他抽出快要腐烂的信纸,看了一眼,身子就呆住了。
赵大瞎子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张嘴就要骂。
我忙拽了他一把,给他使了个眼色。小马一向冷静,现在突然间这样,明显有问题。赵大瞎子气得脸色铁青,走到门后,点着一根烟,使劲抽着。
我怕小马出事,见他好一会儿,还是在那呆呆看着信封,就在旁边小声叫他。小马才回过神来,对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递了一支烟问他:&ldo;小马?那封信是怎么回事?&rdo;
赵大瞎子也看着情况不对,说:&ldo;小马,到底他娘的咋回事啊?天塌了也有俺们顶着,你到底说句话啊!&rdo;
小马没有回答,低着头使劲抽着烟,一口气下去,烟就被吸了大半根,烟灰簌簌往下落。
过了半晌,他终于开口了。
他说:&ldo;那些信,是我父亲写给我的,但是没有寄出去。里面……还有一本我父亲的日记……&rdo;
赵大瞎子一下来了兴趣:&ldo;那日记里,说的啥?&rdo;
小马摇摇头:&ldo;对不起,赵哥,这个我不能说。&rdo;
赵大瞎子勃然大怒,我赶紧拉住他。
日记是人家父亲的,里面写的要么是家事,要么是军事秘密,这个又怎么能给外人看呢?
我忍不住问小马:&ldo;小马,按说这个话我不该问……不过我真搞不懂,为啥你父亲都到这里了,还不跟你相认呢?&rdo;
小马极力压抑住情绪,在那慢慢抽烟,抽了一根,又抽了一根,最后渐渐平息了情绪,缓缓地说:&ldo;应该是因为那本日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