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玄知道她担忧难受,才拿被子把自己给盖住,也不敢再招她,怕一会儿她哭了自己会难受。
顾轻舟觉得自己都马上变成留守的妇女了。
再加上肚子里的这个跟雪宝,他们娘仨就是留守的妇女儿童。
师玄这次带了二十个人,但是却把风声留了下来。
毛球自然是跟着一起,自从上次出去了一趟之后,毛球对于野外活动就变得格外的热衷了,可能是骨子里的野性问题。
昨天师玄说带着它一块走的时候,那兴奋劲儿别提了,走哪都跟师玄好。
早上的时候更是早早的就回来了,师玄都是被它给叫醒的。
师玄他们在的这几天,男人们集体上阵,瞭望台也盖好了,就伫立在部落大广场的正中央位置,很是显眼。
伯基部落的几个男人看到面前的巨大工程时,也吓了一跳。
他们知道自己是客人,也没问他们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可是只要不是个傻子,看了就知道了。
这东西是放哨用的。
树屋里头放哨的族人用的都是单筒的小型望远镜。
瞭望台上头的就不一样了,十多米高的瞭望台上用的是带着转换架的望远镜。
个头很大,就跟现代的天文望远镜似的,能看到的距离更远,看到的东西更清晰。
放在正中间,能随意的调换角度,四面八方全都能看着。
但是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这里风大,四面都是空着的,没有挡风的墙壁。
至于怎么上去的问题,顾轻舟让人做了个手动的升降梯,上下简单的很。
上头温度低,因为望远镜的问题又不能烧火,到上面长时间不动的话很快就会被冻僵了。
所以换班时间也短,一个人最多在上头待两个小时就下来了,换另外一个人上。
女人们这段时间都是在织布,也是热热闹闹的。
男人们除了被师玄带走的20个人,现在加上索皆黑廉他们也就30个人。
每天要负责放哨,捕鱼,检查陷阱里头的猎物,也是忙碌的不可开交。
天气也越发的不好了。
顾轻舟有时候甚至怀疑天会不会跟着一块儿塌下来。
师玄他们走的第二天,竟然开始下起了冰雹。
跟上次的不一样,最大的也就鸡蛋大小,小的也就米粒似的。
冰雹下了整整一天,要不是上次下了冰雹之后,族人们就在房顶上头铺了层厚厚的野草。
顾轻舟真害怕把瓦都给砸碎了,把屋顶给砸个窟窿出来。
帐篷里头今天很安静,只有织布机的声音跟偶尔女人们的讨论声。
布已经织了挺多了,全都堆放在一边的兽皮上头。
织布机不一样,织出来的布也都不一样,麻布可想而知,跟柔软的棉布肯定不一样,厚一点了就硬的要命,穿在身上也不是很舒服。
顾轻舟猜测可能是麻里头的胶质没有泡干净,导致麻线硬,织出来的布也发硬。
纵使这样,族人们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女人们每天更是除了睡觉之外就守在织布机的旁边,就差没日没夜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