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亨朴,阮胭就头疼,“这小祖宗交给你,我不想管,他毛病好多。”
徐立答应的痛快,“没问题,加班费记得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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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上海那天,徐立没跟过来,秀场那边有安排车来接。
到酒店后,阮胭连续处理几个小时工作,又和徐立通了电话,询问了下华策那边的意向。
不论她与他过去怎样。
和颂迟早都要与华策牵线,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公事就该公办。
而且那,已是过去。
徐立在电话那边说,“陆总最近也不在公司,在外面出差,需要回来后才能给我们消息。”
“好的,我知道了。”
“这几天上海有雨,你出门记得带伞。”
“嗯,谢谢。”
挂完徐立电话,阮胭感觉肚子里空荡荡的,只好回房间换了件及膝长裙,打算下去餐厅吃饭。
到那儿后,却被告知已经过了用餐时间。
好在酒店对面就是快餐店。
她准备直接过去。
过马路的时候,靠近绿化带一侧,前后堵的水泄不通,交警也在,貌似是撞着了。
其中一辆还是豪车,因为有人在对着它疯狂拍照。
透过人群缝隙,阮胭恍了眼,车牌号是连着的六个八。
她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很快收回目光,进了一家粤式小餐馆,看过菜单后,点了一碗很简单的竹生面。
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待会儿继续工作而已。
离这僻静的餐馆角落不过五百米的地方,陆矜北下车抽烟,申明远在配合交警问话。
半小时前,司机与一辆闯红灯,横冲过来的出租车相撞。
幸好,人无大碍。
半支烟抽完,申明远也过来了。
陆矜北看了眼车那边,问他,“处理完了?”
“嗯”,申明远也掏了根烟,用打火机点着,“出租里坐的是乡下来的农民工,急着去医院给孩子看病的,所以才闯了红灯,刚让司机陪着上医院了。”
“嗯。”
两人刚才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在等代驾。
申明远想起上周看到的新闻,“我听傅砚池说,你心心念念的心肝儿回来了。”
陆矜北瞥过去一眼,神色不虞。
“好好说话。”
“我这不就是好好说”,申明远摊了摊手,颇为无奈,“你心肝,我有说错吗,说了你还不承认,要不进军纽约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