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像是久经配合过一样地默契。稍作休息后,都默不吭声地到了洗手间清理了自己。
穿好衣服后,霍晓娜脸上有着那种被彻底满足后的红晕,她将刚才弄得凌乱不堪的床铺收拾好,说:“我昨晚还想着你哩。”
邢修说:“我不信”,霍晓娜高兴的说:“信不信不重要,身体是最诚实的,你能感觉到我的反应。我就知道,早晚会是你的人。”
邢修这一下神清气爽,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放松,心说看来人的确不能违背自然规律,嘴上说:“我就不留你了,包了个手指头将近五十分钟,时间有些长。”
霍晓娜说:“我知道,总想着也许会和你产生一段故事的,又觉得不可能。不过今天已经达到目的了。”
两人再检查了一下屋内,见没遗留什么后,走出了房间。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外面一切正常,两人都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到了楼下,邢修看着霍晓娜离开,慢慢往教室走着,想着刚才霍晓娜的表现,心说每个女人在床上果然都是不一样的。
到了教室,仇水彬布置了作业,正好到了下课时间,韩玉香回头给邢修说:“这节课你因祸得福,我都听的要瞌睡了。”
邢修说:“早知道就不来了,应该直接睡一觉。”
韩玉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谁让你总那么听话老实。”
中午张定州没回来,邢修安安静静的睡了一会,醒来后觉得浑身舒坦,下午听课都觉得特别有精神。
下课之后他习惯的翻看手机,见到有一条黄榕发来的短信,内容是“我在至真酒店一一零三房间”。
邢修装作去外面书店,绕过了路口看到没熟人,打了车就走。
一零零三房间很大,格局是里外间,外面又像是会客厅又像是办公室,靠窗户的地方还放着一个办公桌,这倒是很符合黄榕这个身份。
屋里温度适宜,黄榕穿着简单,她见邢修进门不说话光对着自己看,就轻轻甩了一下头发问:“怎么了?”
邢修问:“发型一变,帅倒一片。你做头发了?”
黄榕很高兴邢修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说:“明天要开会,我今早上来。这个发型真麻烦,用了好几个小时。”
黄榕这是“女为悦己者容”吗?心里想着邢修仍旧仔细的打量着黄榕的发型,嘴上说:“很适合你,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这几个小时还是挺值得的。上一届青干班有个国企女副处长为了做头发专门坐飞机到沿海城市定点消费,那才叫累。”
黄榕轻轻一笑:“是吗?我觉得前面这个地方修得有些长了,要是这里能这样就好了。”
邢修说着话到了黄榕身边,指着她的头发说:“我发现你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正视自己的优点,这样很漂亮的。”
黄榕“哦”了一声,邢修看着她有些不自然又像是小鹿一样的表情,心里敞亮,伸手就将这个对自己不设防的女人给抱在怀里。黄榕似有若无的发出了一声鼻音,邢修不再迟疑,抱起黄榕就到了里面。
因为中午刚刚和霍晓娜做过,又好好的睡了一觉,邢修的神经变得不那么敏感,他有足够的体力耐心和时间让黄榕一次次地从感觉的高峰跌下来又爬上去,爬上去又跌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当邢修趴在黄榕的身边时,这个获得了极大满足的女人已精疲力竭地瘫在满是汗渍的床上一个字也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