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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页(第1页)

“哈哈,”许淮烟成功被他激怒,薄唇上挂着方才强吻的些许晶莹,“师尊,你别这么瞪着徒儿,你越这样,徒儿就越没法控制自己。”姜衫急切道:“许一半,你特么要不要听一下你说的什么骚话?”正道的光火上浇油:“许一半,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咬舌自尽。”姜衫差点哭了:“艹,这多痛啊,要是没死成,只是受伤成哑巴了怎么办?”“”许淮烟呼吸急促,桃花眸锁定在他的脸上,他明白,在这个世界,因为那缕残魂的影响,姜衫的脑子有问题,如果他再强行动作的话,姜衫也许会精神崩溃他目前能确定的只有死亡会让姜衫安然无恙地回到地球,但精神崩溃会不会影响姜衫回到地球后的状态,他不得而知,也不想冒险。“呵,夫君,你倒是给我提供了一条新思路,其实你也很想为夫,对吧?”许淮烟压在他身上,呼吸紧密扑落。“啊?”姜衫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感受到腹部一阵锐痛,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衣衫,鲜血汩汩从伤口里溢了出来。“艹,你个疯子。”姜衫痛苦地皱紧眉头。许淮烟笑靥如花地盯着他,一面故意使劲旋转搅动手中的匕首,一面吐气如兰地安慰:“夫君,你忍着点,等你死掉,我们就回去了。”姜衫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里蓄满了怒意,他吃痛地攥紧了许淮烟的胳膊,唇角溢出一缕鲜血。正道的光气若游丝:“许一半,你真的是无药可救。”“是啊,我知道。”许淮烟的笑意依旧魅惑,他眼神一凛,又将匕首使劲往姜衫体内送进了几寸。“嗯——”姜衫不禁痛哼,目光因失血过多逐渐涣散,鼻端漂浮的属于许淮烟身上的香气始终干净清冽。“啊。”仿佛从噩梦中惊醒,姜衫睁开眼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但他不能,因为许淮烟牢牢地按住了他。他看清现在是在寝室里,死亡让他又回到了现实,只是胸腔里紊乱的气息还未从书中世界的惊心动魄中脱离。“许、许一半,你居然杀了我!”姜衫边奋力挣扎边怒道。然而,因为挣扎也于事无补,他的语气又稍微弱了三分:“你、你想干什么?”“夫君,我们现在在同一个被窝里,我想干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许淮烟勾唇注视着他的双眸,轻柔地吻上他眼角的朱砂痣。姜衫心中感到一股身为替身的屈辱感,这种屈辱比许淮烟扒了他的裤子还令他难受,很奇怪的感觉然而,下一步就是扒裤头了,姜衫眼眸倏地睁大,喉结不自在地发痒他还发现了最可怕的一点,就是他不仅无法动弹,而且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恐惧,一种濒临死亡的可怕。就好像是地狱之门落在了他的眼前,门缝中挤出千千万万只或腐烂或白骨的手臂,这些爪子企图触碰他,将他拖进门后的炼狱。被这种彻骨寒意侵蚀的不止是姜衫,这片男生寝室楼统统被影响了,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好冷,不是肉体的冷,更是心中萌发的寒意,是恐惧带来的阴冷。许淮烟明明只释放了丁点意志毕竟他想要控制的人只有一个姜衫这种力量在他的世界里顶多让一层楼的人敬畏,现在,可能是因为灵气浓度不同,或者地球上还未出现修真者,所以才导致那点意志扩散,让整片男生寝室都深受影响。直到天亮,大概早上八点左右,那刺骨钻心的寒意才忽然消失了,就像是从惊魂之夜中活着醒来,他们面面相觑,又又又摸出手机查看,确定明明是夏天的气温呀,夜里的冷显得越发诡异。“夫君,你还好吧?”许淮烟轻轻抚摸着他沁着细密汗珠的脸颊,舌尖温柔地舔了下他眼角的朱砂痣。柔软的触感让姜衫非常不舒服,他只是一个受尽屈辱的替身罢了“要是累了你就睡吧。”许淮烟抱着他,在他耳畔轻声道。事后当姜衫再再次睡醒睁开眼时,他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而且还又回到了春瘦派的客房。所以,他和许淮烟完全就是去到他的世界睡了一觉又回来了代价就是他又死了一回,还丢失了贞操姜衫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感到浑身酸痛难受不说,许淮烟竟然还趴在他身上,手里的折扇怼着他的腹部。“喂,你醒醒,我饿了。”姜衫尽力推开他。许淮烟这才迷蒙地睁开眼,唇角勾起一丝坏笑:“夫君,难道是为夫没有把你喂饱吗?”“”草草草草草。姜衫发现,他在那边世界受到的侮辱也带进了这里的世界,即便他此时此刻衣衫整齐。“起开,我要吃早饭。”他不爽地大声嚷道。他身上又酸又痛又没力气,必须干饭!“行吧,”许淮烟被他这无能为力的执拗逗笑,起开身子坐在床边理了理衣襟裙摆,俨然一副事后模样,“反正为夫是吃饱了。”“”姜衫撑着床榻慢慢坐起身,只是稍微用力屁股就疼得他五官紧皱,“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需要为夫帮你吗?”许淮烟星星眼道,他很是餍足地凝视着姜衫。“不必。”姜衫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俩字。许淮烟轻笑着伸手抬起他的下颌,眼尾微翘,笑眼愉快:“怎么?夫君难道不舒服吗?”“冷死了,舒服个屁。”姜衫缓缓移动酸痛的双腿下床,但站起来没一会儿就腿软发颤。许淮烟及时扶住了他的胳膊,不怀好意地轻笑道:“夫君,你这身子骨不太行啊,难道是因为第一次不习惯吗?没关系,以后会慢慢习惯,为夫会照顾你的感受,让你也像为夫一样满足”“闭嘴。”姜衫再次忍无可忍地打断他。“”许淮烟听话闭嘴,但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春瘦派今日格外风光,到处都洋溢着生日的喜悦,修士们送来的各种贺礼堆满了一座宽敞的院落。许淮烟没送礼,王云朗送的是一支名叫「木头人」木簪,木簪样式很普通,但在扎进对手身体时,可以让对手对方保持不动一个眨眼间的工夫高人之间的生死之战每个呼吸都格外重要,很可能逆转局面。看似轻松热闹的氛围里,实则暗流涌动充满变数,苗松月的精神格外紧绷。在她的小花园里,闲杂人等被屏退。许淮烟和姜衫围坐在石桌旁享用花茶甜点,姜衫因为疼痛,只能尽力用大腿落座,上半身前倾,双臂搁在桌面,姿势略显怪异。苗松月一眼就了解了他的状态,然后嫉妒羡慕恨地睨了许淮烟一眼。姜衫看出来了,这里没人对他表示同情,苗松月只是羡慕嫉妒恨许淮烟睡到了他这个替身,而她却没有睡到,这让她更馋更憋了全特么混蛋。“姜衫,本君其实真心挺同情你。”王云朗向他投来怜悯的眼神。“”姜衫的目光落在了王云朗脸上,想起:对哦,云朗神君也在这儿。“苗松月,你们春瘦派的人是吃干饭的吗?已经酉时了,还没找到圣坛位置,”许淮烟无所谓地挑眉,“看来你是在申国待厌倦了很想被取代呀?”若是反贼能成事,他就看热闹不嫌事大,若是反贼不能成事,他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一场大战肯定没法避免,他能尽情享受杀戮和鲜血带来的快感。姜衫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凤眸直勾勾地看向他,眼神正义凛然,许淮烟留意到他的目光,语气挑逗地轻笑道:“放心,为夫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夫君,站在夫君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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