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姐姐这话倒像是说一孕傻三年了,倒是按臣妾说的,便是傻三年又如何,为自己的孩子也值当,只可惜臣妾福薄……”
不等佟嫔开口,景淑夫人便苦笑着摇了摇头到。
“夫人福泽深厚孩子定会有的。”
佟嫔被刺的心肝疼,只能堆着假笑回答景淑夫人的话。
却没注意冯嫔的眼眸神色晦意不明。
“婢妾瞧着佟嫔娘娘才是福泽深厚呢!只是这皇嗣福泽更甚,娘娘可得当心了!”
义贵人刚失了孩子,也不疑有他的认定是佟嫔害得她。
自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打掉。
“本宫自有分寸,劳义贵人忧心了,只是你方才养好身子,没事呀也别出来转悠,可别落下病根了!”
佟嫔脸色不变,却在心底暗骂义贵人不识好歹根本看不清形式。
“哀家瞧着你们一个个的倒是能言啊,怎的一到正经事上都跟锯嘴的葫芦似的?”
楼北辞见义贵人神色不对,活像是要冲上去剥了佟嫔的皮一般,也不再看戏。
“臣妾等不敢。”
楼北辞面上一脸正经,心底却在道“不敢你妹”。
最讨厌一群人似提线木偶一般的木讷。
似是没过多久,她好像便厌了这样的生活。
“主子,慎刑司的徐嬷嬷在外边等着您传召。”
楼北辞一愣,动作倒是快,不过转眼一想,慎刑司向来以酷刑出名,进去了便别想完好无损的出来,倒也释然了。
“宣进来吧。”
没过一会,只见一身着驼色宫装,梳的一把子头,长的凶悍的嬷嬷走了进来。
“起来吧,说说问出了些什么。”
却见这嬷嬷规律到极点,行云流水的请安熟稔的很,连脸上的凶悍也柔和了些许。
楼北辞自是满意的。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方才从大皇子奶娘的嘴里问出些端倪。”
嬷嬷并不一口气说完,而是隐晦的瞧了瞧身后的嫔妃。
“无事,你继续说,也让她们听听这不着调的事!哀家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本事!”
楼北辞放下茶杯,带着莫名的笑意划过在场众妃的脸庞。
“是,奶娘说是……是顺贵嫔想要引起皇上的注意,这才……”
“碰!”
嬷嬷话还未说完,只见一个茶杯干净利落的被扔了下来。
“顺贵嫔是嫌自己儿子多还是嫌自己位份太高!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呵!”
楼北辞并不理会跪作一团请罪的众人,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和哀家继续挖!没挖出实情来,你这个慎刑司掌事……”
楼北辞明白,这嬷嬷大抵是以为这次事上头还是想善了了。
可楼北辞这次是真的怒了,尽管幕后黑手目的并不在于大皇子的命,甚至想夺子权。
看着嬷嬷一脸后悔的神情,楼北辞便知道这嬷嬷是会动真格的了。
楼北辞拿起重新呈上来的茶水,心里暗自在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