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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第1页)

应淮序被他这一口一个的魔尊激得有些恼意,眉头微蹙,神色也不太好看。他眯了眯眼,眸中泛寒,一字一句说道:“仙尊难道就不想知道这千蝶咒出自何人之手?”温时卿挑了挑眉,丝毫不吃应淮序这一套。“比起这个,本尊比较想知道魔尊去南月宗寻的究竟是何物。”原著里从未提及魔尊要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应淮序要寻的那么恭喜他能猜个十有八九。“就是当年鎏清不惜伤害谢青寒也要拿到的东西吧?”温时卿有理有据的分析着,“那一年的仙门大会头筹似乎是个用来装东西法器?”那法器的作用还是温时卿仔细回忆了一遍原著才想起来的。那一年仙门大会拔得头筹的奖品是个雕花壁玉盒,名曰碧落盒。碧落盒算是件十分古老的法器了,流产了也已经有近千年。以它那富贵的外表和鸡肋的功能著称。碧落盒只能用来装东西,若想要拿回装进去的东西,必须由开盒的那位所指定的人才能打开。否则无论用什么方式打开都无济于事。而这碧落盒里装的则是整个原著的中心矛盾制造体,几乎所有的矛盾都有这个碧落盒而引起。应淮序大大方方地承认:“我是要碧落盒,可今日来这落旁水榭不过是想看看仙尊恢复的如何,与碧落盒还真没有什么关系。”温时卿笑了笑,又朝应淮序走进近了一步,浅棕色的眼眸将他打量了个遍,浅色的薄唇翕合间,他漫不经心问道:“魔尊想怎么看?”阕山蝶术(一)你不讲理还是我不讲理?“魔尊想怎么看?”温时卿的语气冰冷,说话时呼出来的气却是热的。应淮序感受着他的呼吸,气息有些不稳:“看过了。”他垂眸看着温时卿,深色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红。两人靠得太近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温时卿十分不适,他想后撤一步和应淮序拉开距离,却被人禁锢住了腰身,不能动弹。应淮序扶着温时卿的腰,两人比刚才离得更近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温时卿眉头微蹙,看向应淮序的眼神带着恼意。“放手。”他冷声警告。应淮序对温时卿的话置若罔闻,空着那只手将温时卿微皱的眉头抚平,不等温时卿作出反应,他便俯身凑了下来。唇瓣上传来柔软冰凉的触感,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温时卿猝不及防,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自己是仙尊一事。细微的酥麻刺激着大脑,应淮序用他的贝齿轻轻啃食他的双唇,屋里一时只剩两人的呼吸声。应淮序单手环着温时卿的腰,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让他微微仰起了头。湿热的触感滑过唇缝,温时卿后知后觉,稍运灵力猛地推开了面前的人。他有些急促地喘息着,眼神凌厉地望着被他推开的应淮序。应淮序被推得撞上了身后的墙,原本浅色的唇上沾染着刺眼的鲜红。他抬起手抹掉了嘴唇上的血迹,脸上不见恼意反倒带着不可多见的笑意。这让温时卿十分不爽,反手就招来刚收回去不久的剑,毫不犹豫地指向了靠在墙上的应淮序。“上一个想这么做的人已经死在了清查司。”温时卿这么说也不算错,上一个想要强吻他的人不仅没亲到后来还被判了死刑。哪怕眼前锋利的长剑曾沾染过不知多少亡灵,应淮序面对着它却丝毫不惧,他甚至是笑着的。“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温时卿单手拿帕子擦了擦嘴唇,眉头从刚才就没松过。心说你当然没听说过,拿着剑的手骤然发力,径直朝着应淮序的脖颈刺去。剑锋所指之人却好像对此丝毫不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温时卿没料到这疯子会就这么站着给他刺,虽说他本意就是要让应淮序吃点苦头,却还是在最后收了力。眼看剑就要刺穿他的喉咙,应淮序头朝侧面一偏,剑插进了他身后的木头里,侧颈被划出一道红痕流出了鲜血。温时卿淡淡扫了一眼,拔出剑往后一甩,长剑被稳当地放回了剑鞘。“你没听说过关我什么事?”温时卿伸手捏住了眼前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闻言,被捏着下巴的应淮序眉头紧蹙,神色不悦道:“骗子。”温时卿睨了一眼面前的人,松开捏着下巴的手,转移话题道:“碧落盒呢?你找到了?”应淮序神色不明地盯着他,淡淡答道:“没找到。”他垂眸紧盯着温时卿,眯着眼继续道:“应该是被尘秋拿走了。”温时卿满脸不信,不咸不淡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应淮序见他这副态度,心里越发不快。“碧落盒一个被尘秋拿走了,另一个在你这儿,你现在问我要?温时卿,你讲不讲理?”他深色的眸子泛起淡淡的红。温时卿失笑,淡淡提醒道:“是你不讲理还是我不讲理?”一直被狗咬的可是他。温时卿其实信了应淮序说的话,尘秋后来再回来一定有他的目的,而他想要的大概就是藏在南月宗的碧落盒。只是尘秋背后究竟是谁,要这个碧落盒又是为什么?“温时卿。”应淮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突然喊了他一声。“嗯?”他下意识应声。“你当初说……”应淮序正准备说什么,却突然顿了下来。落旁水榭的灵草发出不同平常的颤动,两人显然都感觉到了有人擅自闯入,来者的修为不算低,许是因为匆忙步伐和气息都不平稳。温时卿瞥了一眼窗外,退后一步道:“方恒煜。”他的意思是慢走不送,应淮序显然也明白他的意思。温时卿转身正准备去院子里,却感觉到身后的人倏地上前。应淮序从后面单手环住了他的腰,不等温时卿反应过来,低头在白净的脖颈上就着尚未消退的淡粉色印记补了一口。“你……”温时卿吃痛转身,皱着眉正准备骂人,却见应淮序站在他面前眼带笑意地看着他。伸向他的那只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虽然不是仙门大会那夜他抢走那把,但眼前这把通身银白,做工精细,足够好看。温时卿面无表情地接过扇子,转身无情道:“快滚。”几乎是应淮序刚走,方恒煜就到了。屋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玉尘。”门外的人喊道。温时卿不用想也知道门外站的是谁,毕竟他穿书这么久,会用玉尘称呼他的就只有方恒煜一人。他不清楚原本的玉尘和方恒煜有什么样的而关联,才能让方恒煜亲昵地称呼其为玉尘。但既然原本的玉尘在斩天道后选择了隐居衍月宗,那就一定有其中的道理。“进。”温时卿答道。门被推开,方恒煜从外面走了进来,温时卿礼节性地称其一声“掌门”。倒不是他不平易近人,只不过他再三确认过,在原著温时卿为数不多的剧情里,他一直称呼方恒煜为掌门。两人的渊源原著中并未提及,温时卿也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否重要,所以他也没太去深究。“此次南月之行可还顺利?”在温时卿的示意下,方恒煜坐到温时卿的对面,不忘问候他此行。虽然是出于礼节的明知故问,温时卿仍然答道:“不过解决了一桩小事儿,无伤大雅。”他面上带着浅浅笑,给方恒煜斟茶的动作可谓优雅,却被骤然出声的方恒煜打断。他激动道:“玉尘,你此次在南月宗可是遇到了千蝶咒?”方恒煜刚开口时温时卿下意识以为他问的会是应淮序,没想到问的竟是千蝶咒。温时卿顿了顿,答道:“确有此事。”这一下方恒煜更激动了,温时卿甚至不用靠他的专业知识去分析,方恒煜的激动外表于行,太过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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