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雨荷和轩辕枫立刻弹开,然后不约而同的冲着司徒暮雪撒娇,逗得司徒暮雪哈哈大笑,引人侧目,不明白有人落水,司徒暮雪为何还这样开心。
“好了,不跟你们逗嘴了。枫弟,你刚才可有看到元酆他们?”
“元酆带着玉圆姑娘应该是回京城了。”轩辕枫望着元酆消失的方向,不以为然的说道:“嫂嫂就放心吧,元酆虽然受了些伤,但救玉圆的本事还是有的。方才我见他跳回岸上时,已经用内力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弄干了。他这样急着跑回京城去,应该是怕玉圆姑娘受了凉,带回家去,有郎中看看才放心。”
司徒暮雪见事情办得不错,伸了个懒腰,吩咐船夫划舟回岸边。上岸后,她不得不假惺惺的关怀一下那些受了惊吓的女眷们,佯装内疚的自我贬低了好一会,这才将这些看到蚂蚁都害怕的女眷们全都安抚好。
忙完这些,司徒暮雪也累了。
轩辕烈将那些客人全都甩给了轩辕陌,他带着司徒暮雪上了马车。
“王爷……好好的在马车里做什么?”司徒暮雪的心情非常的好,她双脚点起,灵巧的一扭身子,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掉进了轩辕烈的怀里。
轩辕烈刚抱住她,司徒暮雪巧笑着,嘤嘤两声,娇气的伸出双手,勾着轩辕烈的颈,主动送上了香吻。
轩辕烈也不客气,一低头,噙住她的红唇。健壮的身体,压下时,司徒暮雪都快要被他挤成纸片,窒息的激。吻之后,司徒暮雪赫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不自觉的勾在轩辕烈的腰间,将他夹紧,不让他起身。
“失而复得的桓王妃果真名不虚传!”轩辕烈的手,悄悄的探了进去,明媚阳光之下,马车里暖烘烘的,纵然是脱去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冷。
司徒暮雪娇笑两声,炫耀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看见轩辕烈好象痛的拧起了眉头,嘴角却噙着满满笑意,一脸惬意,那神情,简直就是吃了仙桃似的,连毛孔里都洋溢着喜悦和*。
“雪儿,难道你想要夫君……在这里就把你吃了?”轩辕烈一边在司徒暮雪的粉颈上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问她。
司徒暮雪被他弄得心痒痒的,但她也没忘记,这里是外面,放纸鸢的地方。马车再封闭,也不能公然在外面玩什么闺房之乐。
“烈,这里不行!”司徒暮雪说得斩钉截铁的,不过心里却七上八下,担心轩辕烈会不听她的,使蛮力。
果然,轩辕烈不满意的:“刚才分明是雪儿你挑起的火,现在不负责灭了,难道还忍心看着夫君被火焚身,欲罢不能?!”
“你这流。氓!”司徒暮雪假装啐了一口,这才趴在轩辕烈的耳边,悄声说道:“这里不行……回府里,自然就行了……”
轩辕烈突然掀起车帘,对着外面的侍卫喊了一声“回府!”也不管外面还有一大群贵族家眷们等着他们照应,侍卫们赶着马车将这对夫妻送回了临王府。
马车,正正的停在临王府里。侍卫们全部散开到百米之外,轩辕烈没有下马车,司徒暮雪也没有,马车里,春意盎然,浓浓情意,在阳光的照耀上,升温,升华,升上了天堂。
借着放纸鸢的活动,司徒暮雪神来一手的将玉圆推到了元酆的怀抱里。很快,就传来好消息,元酆和玉圆定下了婚期,准备大婚。
元酆是京城人氏,家里的亲戚多。玉圆则是将军府的奴婢,跟着司徒暮雪一起到了宣王府之后,身份也不一样了。
不过,司徒暮雪仍然担心,玉圆嫁过去之后,会吃苦,便与轩辕烈商量了好,由司徒暮雪出面,收玉圆为干妹妹。
“既然是要收干妹妹,是不是该大张旗鼓的弄弄。”司徒暮雪并不喜欢搞这些东西,上次弄什么放纸鸢的活动,她就显累了,如果不是为了玉圆,她说什么也不会再想搞这些事情。
轩辕烈瞅了瞅府里那些花花草草,平时司徒暮雪没事就喜欢拿着小锄头剪子之类的折腾几下。以前轩辕烈只觉得有些颜色点缀府里就行了,现在突然发现,这些花草被她养得个个都精精神神的,整个宣王府一下子也变得热闹许多,不禁有了主意。
“雪儿,不如在府里办一场赏花大会吧。”轩辕烈指着那些花花草草说:“平ri你有心栽花无心插柳的,竟也把府里弄得这样漂亮。京城的女眷最是喜欢在春天搞赏花会,不如借着这个机会,顺便将收玉圆为干妹妹的事公开,也算是给玉圆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