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看到眼睛都一眨不眨的,春桃有些好笑的问道“怎么,我就只有今天美吗?”致命性问题让苏明佑立马缓过神来,求生欲极强的说道“不,你一直都很美”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说道“不过你今天特别美,真的!”男子笑得憨厚,让春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红晕翻上脸颊显得春桃更加娇俏,苏明佑又恢复了那副看直眼的样子。春桃站起身好笑的说着“好啦,你不会要这样看我一晚上吧!”真是个傻子,真该叫外人看看这男人也不是一直精明的。苏明佑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牵起她的手走到桌子前端起两杯酒,递给她一杯。“桃儿,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这个家从此就是你做主”两人喝完交杯酒,苏明佑抱起人就向床边走去,随着烛光被吹灭,一室旖旎。年也过完了,楚誉辰经历了那些折磨人的药伤口好的飞快,甚至在走之前还想求一批伤药带走,在那位老太医怪异的目光下,他端着一盒子伤药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太医院。不是,他有病吧,真的是虐出毛病了?不管他怎么样,南靖三人还是踏上了回程之路。那天,公孙思墨就站在城楼上目送着南靖的队伍一点点离开,公孙澈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思墨,你放心,我们早晚有再相见的那一天”他目光看向远方充满了坚定,他的哥哥,一定会做到的,他们离相聚的那天不远了。公孙思墨想带他一块下去,可无奈公孙思墨坚持要待一会儿,他也只能独自一人走下了城楼,远处坐在马上的黑衣人似有所感回首望了一眼,两人虽未看到对方,但是彼此之间都明白远方有人在看自己。一群人行至数日才到了南靖国内,此时南靖皇子纷争早已乱作一团,明争暗斗好不激烈,南靖皇大怒狠狠训斥了他们,在他们刚进入京都的那一刻,早已有提前等候的人来告知国师尽快进宫,陛下急召。楚轩看着国师策马远去的模样有些恍然,父皇现如今已经这么着急了吗?“你猜,父皇此次找国师会说什么呢?”楚誉辰有些好笑的问道。楚轩放下掀起的帘子看着他言语平静的说道“父皇最忌讳的便是有人逾越,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是不会处罚他人的”言语中暗含警告,暗示他如今要低调行事,不要在做些惹父皇生气的举动。楚誉辰双手抱头懒洋洋的依靠在车壁上,无奈的说道“你可别说我,我又不傻,我只是心急了些”他又不是傻子,得到父皇一次惩处之后再来一遍,父皇就是个,他也不能选自己不是。哎!父皇真是狠心哦!也不知道那国师是怎么被他信任的。南靖皇宫。国师站在殿下听着南靖皇大发怒火。“那群个眼皮子底下的人,生怕得不到这个位置,我是身子抱恙,又不是要死了,现如今就开始惦记起这个位置,国师,你说朕能怎么办?”不等他开口又说道“老五居然查出来私藏龙袍,偷偷养病私藏铁矿,朕又该如何办?”国师垂眸思考,等他落声后才说道“五皇子以上犯下,犯下大罪,竟然谋逆皇位,甚至存了造反之心,臣以为当以处极刑”“可他毕竟是朕的儿子”南靖皇言语惆怅。“陛下,你不止一个儿子,但是皇位只能是陛下的,陛下,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国师说的斩钉截铁的劝说着。南靖皇有些失落,瘫在龙椅上有些不想面对,国师也不催促只是低头垂眸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旨意。“赐五皇子毒酒一杯,让他安静的走吧!”南靖皇言语低迷,有些恍惚的说着。国师心中不屑,不过是想以他人之手灭了五皇子,顺道为自己安一个仁慈爱子的好名义罢了,他和南靖皇如今也不过是利用关系,他帮南靖皇巩固地位,崭除心思不正之人,而南靖皇则给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若真是舍不得,大可以给人软禁起来,又何必一杯毒酒赐死。但他只能应下来,带着太监端着一杯毒酒无视他的挣扎,一杯毒酒下肚,五皇子口吐黑血没了气息,草草一卷就此埋葬。等楚誉辰听到消息的时候五皇帝早已被葬下去了,甚至只能藏到他母族的一处族地,一介皇子死的悄无声息又无人在意。楚誉辰泄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可置信,他从未想过会有兄弟被赐死,还葬的那么匆忙,若是当初天启没有教训自己,那如今自己又会好到哪里去呢?而楚轩派出去的人暗地里告知他搜寻无果的消息,他有些疑惑。出嫁楚轩本来想派人暗自前去打探祭拜一下的,可是回来的人告知五皇子的尸首并未在棺材里,下葬的时候是空的。楚轩屏蔽众人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内,眼神涣散,又是这样。他在幼年时因为身体虚弱被父皇评价难当大统,母妃也因此冷落自己,被人排挤欺负的他被大皇兄带在身边教导。直到他八岁那年,大皇兄因为惹怒父皇,导致大皇子府连带临生产的大皇子妃被尽数斩杀,而他也曾趁着管辖不严前去查看,但是棺椁里边却是空的,而自己只能看着那座空棺椁下葬被冠上大皇兄的名字。其实他一直质疑大皇兄真的死了吗?现如今五皇弟的尸首也不见了,让他不禁怀疑起父皇真的有处死他们吗?但这次是国师亲自去的,让他又有些不确定,国师参与其中了吗?又担任了什么角色?又想起在天启他消失的那一晚,又是去做了什么?种种疑问萦绕在他心头却又无法解决,但是在他心中唯一确认的就是,他的父皇当真是无法容忍妄想皇位的人。其他众位皇子知道了这件事,有的开心,有的惶恐不安,唯恐自己也被拿捏住错处,反正从那天开始他们的确是安稳了不少,也不再出风头,而是待在府上杜绝访客。苏钰泽和江攸宁二人结亲的日子也到了,镇北侯府和江府早早地便开始准备起来,苏钰泽早早地就找好了一众兄弟一同去结亲。一身新郎衣袍,腰间束着月白色竹纹腰带,其上挂着一块白玉,形状简单但是花纹古朴,头发高高竖起以簪银发冠固定着,出尘逸朗的俊颜焕发着光彩,苏钰泽坐在马车笑容灿然又炫耀。后边的车队悠长欢快,鸣乐声响彻京都。镇北侯府映入眼帘,看到车队到来,鞭炮声响起,苏钰泽翻身下马掀开轿帘,伸出手接过女子伸出的手,踏入那铺满红毯的大厅,慕氏和苏寒霖早已装扮整齐坐在主位,大厅周围满满都是来客和苏钰泽的一众兄弟,笑看着这对新人满是祝福与感叹。这小子没想到是他们一群人中最先抱得美人归的,哎!他们还以为他会孤寡呢?而李鸿轩比别人就多了一份艳羡,看着自家大舅哥都娶妻了,而自己也快了,这样一想他又高兴起来,牵着苏羽蕴的手傻呵呵的笑着,本来一脸感动的看着自家哥哥拜堂的苏羽蕴被他这一牵,也没有那份兴致,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真是的,干嘛呢?一副傻样自己怎么看上他的。整独自乐呵的李鸿轩自是不知道苏羽蕴正在心里怀疑自己,若是知道那他肯定会正经一点。看到苏钰泽迫不及待的喝了两杯酒就要赶往新房,一众兄弟笑的凶险,对视一眼上前围堵住他拉着他灌酒,呵呵,他们还能让你小子这么早就走,那他们也太是个人了吧!他们可不能那样。苏钰泽满心想走,但是看着这群兄弟们一脸猥琐笑着的模样,他是得知自己走不了了,撸起袖子跟他们喝,一群小渣渣,这么多年他们什么时候能喝过自己了????小渣渣!你礼貌吗?日落星稀,送走众位宾客之后苏家人揉揉疲惫的身子,各自回房休息了,留下一群孩子们热热闹闹的,苏钰泽看着一群醉的东倒西歪的人晃晃头撑着身子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