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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萧景容见他丝毫不怀疑,便道:“不清楚。”沈越当时的确要把人杀了,但却意外得知,此女原来是自已当年一个下属的遗孤,那个下属……是被他冤枉误杀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沈越也一直在为误杀那个下属而感到惭愧,加上当时也查出那花魁怀了孩子,虽然不知是谁的,但确是他沈家的血脉无疑。沈安言又问:“那花魁最后如何了?”萧景容说:“死了,孩子生下后,她便跳井自尽。”“那个孩子是我吗?”沈安言冷不丁发问,倒让萧景容愣住了,他以为沈安言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男人道:“不是。”沈安言半信半疑发问:“真的?”“真的。”萧景容又补充道,“沈家没了,庄园里的下人自然就是无主的野狗,那花魁跳井自尽,孩子没了娘亲庇护,出生没多久就死了。”他父皇当时也想为沈越留下一点血脉,但彼时朝野内外一片混乱,等他回过神来派人去庄园查看时,母子俩已成白骨。“哦……”沈安言的语气听不出是失落还是无所谓,却也没再多问。顿了顿,他又说道:“我还以为他姓沈,跟我有一点渊源呢。”“嗯?”“嘿嘿,”沈安言像是说出了隐藏多年的秘密一般,“公子不知道吧,其实十九这个名字是青楼老鸨随便给我取的,我姓沈,我刚刚还想着,我会不会与那位沈大人还有点渊源呢。”萧景容没说话,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确实有点渊源。沈越有个嫡亲的妹妹,沈家长辈早就没了,只剩沈越一人独撑沈家门楣,但两人年纪差了许多,这个妹妹是当女儿一般照顾着长大的,是以,对她也极为宠爱。沈家出事前,她才刚刚出嫁没多久。得知哥哥全家出事,沈家姑娘悲痛万分,想要回都城看一看,可路上却遇到土匪,为了掩护夫君,她被土匪抓住,凌辱。当时便已失了神智,但却心心念念着要回都城找哥哥,夫家的人便将她丢弃在荒野,之后在一间破寺庙里浑浑噩噩活着,那里时常路过些村民莽夫,她失了神智,自然也不懂那些人在对自已做什么。长此以往,便怀了孕。派去的人找到她时,她已经生了,权贵之家最是重血统,更何况此事传出去,沈家姑娘必定活不成,沈家更是颜面无存,皇帝派去的人将沈家姑娘带走,孩子却留在了附近一处百姓家中。十余年前,萧景容便在床榻上见过沈家姑娘一面,那之后,沈家姑娘也去了。当年那张惨白又无神的脸,渐渐地与眼前这张鲜活的脸重合起来,竟毫无违和感……却让萧景容莫名有些不安。他猛地抓住了沈安言的手,像是在害怕沈安言如同那日的沈家姑娘一样,只是冲着他轻轻笑了笑,便消失在这人世间。沈安言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抓得痛了,又吓了一跳,“公子!”他就是隐瞒了自已的姓氏而已,也不是什么大错吧?!难道是嫌弃他身份卑贱,觉得他跟那位沈大人一个姓,是玷污了沈大人?萧景容回过神来,松开了捏住沈安言的手,“无事,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沈安言半信半疑,他怀疑这人只是不想跟他道歉。他沈安言的时代,总算要到来了!(三)晚上。萧景容让忠祥准备了许多好吃的,看着眼前的满汉全席,沈安言有些担心这是他卑微人生的最后一餐。男人冷冷回了他一句,“不吃就滚。”沈安言还是吃了。男人真想弄死他,他吃不吃都得死,那还不如饱死。可令人意外的是,萧景容不但在吃喝上对他极好,连晚上睡觉也极有分寸。之前虽说也没那啥,都是各睡各的,但有时候还是会亲一亲,抱一抱,日常的更衣伺候也必可不少。现在,男人却完全不让他碰了。好像他有什么传染病似的!忍了几天,躺在床上的沈安言总算忍不住了,他侧过身,小心翼翼问道:“公子……”“说。”“……你现在是不是不行了啊?”“……”结果不言而喻。沈安言被弄个半死。把人弄晕过去后,萧景容也无心睡觉,侧身盯着枕边人看了许久,指尖落在那红晕尚未退去的面容上。还是睡着后安静的样子比较讨人喜欢些。“笃、笃、笃……”门外传来轻柔的敲门声,若不是注意去听,根本听不到。“主子……”许是知道萧景容没睡,忠祥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都城有急报。”闻言,萧景容便即刻披衣起身。门打开,忠祥就站在旁边,手上还站着一只信鸽,腿上绑着纸条。两人去了书房,萧景容便坐在案桌前,将纸条一点点打开。忠祥看不到上面的内容,但能察觉到萧景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难猜出,是很棘手的事情。萧景容将纸条烧了,淡声道:“即刻准备回京。”忠祥没有马上行动,而是顿了顿,试探道:“明早吗?”“即刻。”忠祥虽然惊讶,却也只能俯首退下。即刻……那便是马上要走,但是很多东西没有准备,也不可能准备。主子这是要快马赶回都城,这也意味着,他不打算带公子离开……轻装准备,东西自然也备得快,一辆马车,一点干粮和足够的水,忠祥看到萧景容见到马车愣了下后,便解释道:“公子,附近有人盯着,坐马车离开安全些,马匹已经备好在半路。”其实,他也只是想替沈安言赌一把。马车这么大,再多带一个人也方便,便是马上转身回去把沈安言连人带被子抱出来也不打紧。但萧景容只是愣了下,很快便上了马车。忠祥见状,回头看了一眼偌大的府宅,最后轻轻叹了一日气,也跟着上了马车。天还是黑的,忠祥忙着把后续事情处理好,自然没注意到萧景容居然把沈安言的衣服穿了出来。自从沈安言出现后,伺候更衣的事便用不着忠祥了,是以他方才也没想着要替萧景容更衣的事。这两人的衣服时常丢在一块儿,忠祥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谁是谁的,还得一件一件收拾好,萧景容情急之下穿错了……也正常?咳,主上会做出这么蠢的事吗?顿了下,忠祥忽然问道:“主上,您的玉佩呢?”萧景容低头看了一眼,他对自已穿错了衣服这事儿似乎不感到意外,只是顿了顿,才道:“可能落下了。”衣服都穿错了,没道理玉佩还记得拿,忠祥并未怀疑,只是道:“那奴才回去拿。”萧景容却道:“不必了。”“可是那玉佩……”“本王说,不必了。”“……”忠祥似乎明白了什么,安静坐着了,“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沈安言就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睛。昨晚他真的被折腾狠了,也睡得很沉,但昨晚男人离开的时候,他还是醒了。醒了,却假装没醒,而那人离开时也足够温柔,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从未出现过。沈安言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可以睁开眼睛,然后哭着喊着闹着,非要跟着男人走。但是那太难看了。而且,便是他闹了,男人也未必会带他走。所以没多久,他又睡下了。昨晚真的没有任何感觉,现在……却忽然觉得很难受,鼻子也酸酸的,就像是被人丢弃的小奶狗。倒也不是他多爱萧景容,只是他害怕自已又回到那种被人追杀的生活。在床上躺了许久,沈安言肚子饿了,只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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