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伦·坡用充满不安的眼神望了他一眼。是他太久不参加宴会,已经不了解社交场了?那两个人都要抱在一起跳进酒池跳贴面舞了!你不觉得有哪里不是很对吗?!霍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淡淡地哼了一声:“海明威。”爱伦·坡欲言又止地扫了他一眼,朋友,不是这种不对。霍桑没注意他的表情,遥遥凝视着被他称为海明威的男人,语气里泛起微妙的酸意:“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一来就吸引了赫尔曼先生的注意……投机者,骗子,呵。”爱伦·坡:“……”这人竟然迷惑了他们前后两任团长?他是不是有精神系异能!不对,霍桑,你好像也没正常到哪里去?!但这还没完。备感窒息的爱伦·坡兜着自家浣熊,蹲到花园想喘口气。但他还没找好无人关注的自闭地点,就听到一个还算熟悉的女声带着笑意自头顶传来:“您怎么孤身一个站在这儿,斯科特先生,实在太失礼了,难道是晚餐不合口味?”陌生的男声平静地回答道:“能被您这样美丽可亲的女主人关心,我恐怕难以洗脱故意挑剔的罪名。”他听到泽尔达爽朗地大笑起来,连廊下的玫瑰都花枝乱颤。爱伦·坡:“…………”他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抱紧唯一还能给他温暖的浣熊,给远在大海另一边的江户川乱步发邮件:[乱步君……图书馆到底想做什么……]现在正是日本的上午,所以无聊的江户川乱步很快打了个“?”回来。爱伦·坡怀着满腔悲愤向乱步告起了状。收到邮件的江户川乱步缓缓放下了粗点心:“……”日本可是一个,两个女孩子手牵手逛街,都要被人怀疑是同性恋的国家。而江户川乱步对人与人之间微妙的感情变化则完全无法理解,全靠死记硬背的“社会常识”用作推理基础。比如大人都是喜欢欲盖弥彰的笨蛋,这种。不过他认真思考了会儿,觉得图书馆应该还不至于搞这种阴私活动,毕竟司书想的话,区区一个“组合”应该没法在她手下一百多号人手里走过三个回合。所以,事实很明显了——[说不定他们只是找到了真爱,]他不负责任地重新把薯片塞进嘴里,[你的新小说什么时候写完?]乱步君,你倒是用点心敷衍我啊?!---爱伦·坡勉强收拾好心情回到宴会上时,泽尔达已经宣布要请另一位菲茨杰拉德先生到家中做客。届时将举办家宴,大家感兴趣可以来玩。爱伦·坡:“……”并且她对写作突然产生了兴趣,打算和女儿一起去参加图书馆开设的私人补习班。爱伦·坡:“…………”至于她亲爱的丈夫,好像打算随前团长与哪个人出海钓鱼体验生活,不重要,随便吧,她不关心。爱伦·坡:“………………”今天是不是就是组合倒塌的开始,他想。满怀着对奇怪组织的未知恐惧,他忧心忡忡地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家中书房,正打算提笔写点什么,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被注视感自身侧升起。像是寂寂黑夜升起的巨大眼睛,像是无边深水里漂游而来的幽幽白光,落地窗帘像是招拂的细丝,在无风的情况下轻舞,伴随着隐隐窃笑,发出絮语般的沙沙声。爱伦·坡呆坐片刻,堪称慌乱地抄起自己的小说冲向窗边,一把拉开窗帘:“谁?!”蹲在桌子下面吃零食的浣熊被他吓了一跳,握着玉米棒茫然地探出头,仿佛预备要给敌人来上一下。爱伦·坡做好了看见怪物,杀手,任何东西乃至空无一物的准备,但他实在想不到,能在窗帘后看见……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人。七个,人,站在他房间的窗帘后面,好像预备要给他来一场巨大惊喜,能让人心脏病发的那种。爱伦·坡表情空白。爱伦·坡逐渐惊恐。爱伦·坡面如死灰。他家再大也不能就明目张胆来团建吧?!--------------------文野坡:乱步君,你倒是用点心敷衍我啊?!文野乱步:点心?什么点心。无奖竞猜这七个人是谁~应该很好猜?接下来都是欧美片场,不过感觉也只能写群像不能单对单了,因为图书馆欧美文豪真的好少……也想写英国,但是钟塔侍从太强硬了我都找不到切入点。七个背叛者我的确有其他思路,但是只构思了一个人,就是席勒(。)没错,为孤寡歌德设置的!!一个人真的太惨了我都只能安排他去法国组混出场,但是目前也还只存在构思,鬼知道什么时候能安排上。想写的太多,没回收的线索丢得到处都是,设定越补越多,总觉得这篇还会写很长很长,希望随便谁保佑我别弃坑。柯南和咒回篇我觉得可能去开个金色童年天气晴朗,柔和,舒适而又美好。通常适合写作。适合写作的日子决不能写作,这是举世通用的真理。菲茨杰拉德缩在椅子里,心不在焉地搅着手里的咖啡。芬香扑鼻的液体不断旋转,却无法吸引他的注意。他只是出神地望着街道。纽约。“无论我会多么频繁地离开它,终究是家”。但此时的纽约对他来说同样极尽陌生。有点像在侵蚀书里看到的景象,你能同时看到熟悉的建筑与不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朋友与陌生的过客,包容一切的同时排斥所有,对每个人都施加关怀,却又残忍冷漠难言。“我能坐在这里吗?”“什么?当然,”他回神,露出彬彬有礼的微笑,“请随便……唔。”“看来你认识我,”不请自来的少女随手将书带放到了桌面,在菲茨杰拉德对面坐了下来,金发犹如晨曦般倾泻流淌,说话时带着些微的伦敦腔调,“那我就不做介绍了。”“你和你母亲……”他沉吟片刻,还是说了实话,“不太像。”“我也这么觉得,”少女对他的目光表达了认同,“包括父亲,我们也不怎么像,只不过他们奉承我的时候,更喜欢将我身上的一切往他们两个身上靠。”菲茨杰拉德沉着地说:“像你的父亲好像不算是什么夸奖,他是个不错的人,但经常像个混蛋,而其他人更能看到他混蛋的那面。”弗朗西斯·司各蒂·菲茨杰拉德笑得前仰后合:“是的,他就是个笨蛋,一个可爱的笨蛋,但他死不承认这点,并坚持不懈地试图贿赂我说些好话。母亲可比他高明多了。”于是菲茨杰拉德也笑了起来。司各蒂点了一杯冰咖啡,打量着他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而来。”“写作课?”他看向被整齐扎好的书带,里面的书看起来都十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