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过的东西对顾雪沉有异样的吸引力,何况她甜甜喂过来,他都能吃光,胃里弄出的毛病不知不觉飞快好转,跟她一起瘦下去的身体也逐渐恢复到以前。
孕五月了,不止胃口恢复,其他方面也都随之稳定,许肆月舒坦了,各种旖旎的小念头就蹭蹭往外冒,晚上睡觉不老实,下意识往老公身上蹭,细细白白的长腿光裸着,坏心眼儿地抬起来磨他。
顾雪沉尽力闭着眼克制,但她变本加厉,软乎乎挨着他,热烫手指从他锁骨向下滑,刮着他起伏的肌理。
她小小声问:“顾沉沉,你想不想——”
顾雪沉被她逼到底线,握住她手腕睁开眼睛。
卧室里开着一盏应急的壁灯,光线温暖昏黄,照着许肆月如瀑的长发和明艳五官,她美得肆无忌惮,在朦胧灯光里,是勾人失控的绝色精怪。
他微微咬牙:“许肆月,我五个月没碰你了,你说想不想。”
许肆月当然明白,天天腻在一起,老公频繁的身体反应她都感觉得到,以前那么沉溺床事的人,一忍就是这么久,总要靠洗冷水压制,她怎么舍得。
她往他怀里一滚,桃花眼明亮:“那还忍什么,现在很安全的,偶尔一次没问题,只不过……”
许肆月贴近他耳边吻了吻,伸出一点舌尖轻轻舔吮:“不要对我太凶。”
顾雪沉喉结滚动,搂过她按在枕头上,她娇娇地笑,没多久就咬着手背意识迷离。
他根本不敢放纵,小心翼翼地照看着她的感受,她孕中比以往敏感得多,受不了多少刺激,开始不久就颤栗着婉转失声,床单湿了大片,手脚虚软得抬不起来,脸颊醉红着,还想让他继续,对他而言,到这里远远不够。
顾雪沉强迫自己停下来,抱着她去洗澡,把她哄睡了才去冲凉水,身上被刺得冰冷,他却湿淋淋地笑。
月月疼他。
他知道。
关于两个孩子的性别小夫妻一直没刻意问过,只知道是异卵,有龙凤胎的可能。
许肆月迷上给孩子做小衣服,男童女童的都缝了一堆,顾雪沉来管她,她早有准备地捧出一套同款睡衣,绣着幼稚软萌的水果图案,比量到顾雪沉身上,看着他清冷雅致地站在那,配一套萌系小可爱,大笑说:“又吃醋了是不是,我家沉沉永远是第一位,专门给你做了父子父女装,等孩子出生,你记得穿给我看。”
顾雪沉俯下身捏她下巴:“是吃醋那么简单么?你累坏我老婆怎么算。”
许肆月出其不意捧住他的脸,重重在他唇上一吮:“就这么算。”
临近预产期,许肆月提前住进华仁医院的特护病房,顾雪沉如临大敌,每天寝食难安地守着,江离有事没事就过来探望,八卦问:“雪沉,你进去陪产吗?”
“陪。”他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