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那张清冷俊美脸,眉心微蹙,眼皮半阖,眼尾微微染着粉红,一看就是被某种欲望所折磨,又极力忍耐的痛苦模样。
陆寅贴在他耳边,染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别紧张,我只是帮帮你!”
刘真亦来卫生间就是为了解决体内废液,没想到遇到了陆寅,好一番撩拨,憋得生疼。
“我先上厕所!”
陆寅齿尖啮咬着刘真亦耳廓软骨,蛊惑道,“一起弄出来更舒服,相信我!”
沉默片刻之后,察觉到刘真亦的手松了力道,解开了皮带扣……
(此处省略200字)
半个小时后
刘真亦洗完手,关闭水龙头,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递给身边刚洗完手的陆寅,又抽出两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
对着镜子重新戴上那副银边半框眼镜,领口扣子刚才被陆寅解开了两颗,露出若隐若现锁骨。
白皙锁骨以及脖颈多了好几个玫红色羞耻的印子。
刘真亦盯着镜子中,那几个红印子,两条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这个陆寅是属狗的吗,就不能轻点。
还在和同事聚餐,顶着这东西出去,那可就不是三两句八卦的事了。
他一个一直单身的人,去了一次卫生间,回来脖子上有草莓印……
难以想象那样的场面。
刘真亦系上领口扣子,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勉勉强强能遮盖住那几朵红痕。
陆寅盯着镜子刘真亦系上领口纽扣,嘴角露出促狭笑意,那几朵种在脖子上的草莓印,他看着还挺好看,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满足感。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在刘真亦身上留下点自己的痕迹。
陆寅把擦完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一本正经地问刘真亦。
“爽吗?”
我想吃面了
陆寅问这话的时候,神色如常,好像就是在询问他“今天你上课了吗”一样,稀松平常的问题,丝毫不见半点羞耻之意。
两人之间隔着大概两米的距离,这话没刻意压着声音,只要路过的都能听到。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外人不知道什么意思,问这话和听这话的人可是心知肚明。
在床上缠绵过后问一下,是体贴,是情趣,在这里问,就是恶趣味。
刚才从隔间里出来的时候,刘真亦发现隔间连锁都没锁,当时虽然结束,但也后怕,惊了一身冷汗,幸亏没有着急上厕所直接就冲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