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感觉陆寅好像有事瞒着他。
刘真亦定定地看着陆寅。
“你要和我说什么?”
你摊上事了
陆寅偏头瞅了调酒师一眼,原本是想和刘真亦说打算进入国家队的事,让刘真亦等他,不能找别人。
转而想到,进国家队,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提这个要求,害怕引起刘真亦的反感。
到时候人家生气,弄不好,恋爱试用期提前结束,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外人在,调酒师长得就像偷听人八卦的大喇叭。
说这种话,不就等于是说自己媳妇回去就不是自己媳妇了。
别的事,背后怎么议论他都无所谓,唯独这事,不行!
陆寅翻过来调过去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暂时不提,就算是提,也得等没人的时候提。
一阵沉默过后,陆寅起身说道,“我去卫生间。”
刘真亦到底是不知道陆寅的那些小心思,一心只想着牛仔裤上几滴血的事情。
陆寅的支支吾吾,更是加重了刘真亦心里困惑。
调酒师把调好的酒端过来,“比翼双飞。”
一杯樱桃粉色,一杯湖光蓝色,相同的杯子,装饰了相同形状像摆成像鸟一样的薄荷叶。
刘真亦看着那两杯酒轻笑出声,对调酒师说谢谢。
调酒师下巴点了一下卫生间方向。
“你男朋友?”
准确地说是恋爱试用期间的男朋友,只不过,这个恋爱试用期对爱情的定义太过荒唐。
说出去别人都会笑话,当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也没必要做过多解释。
刘真亦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承认调酒师口中,陆寅是他男朋友的说法。
调酒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大卫昨天被人挑了手筋。”
刘真亦后来找本地人查过,轻薄他的那个青胡茬底细,属于当地一个帮派的小头目,青胡茬原名就叫大卫。
最近一直在搜集那个帮派的资料,还没想好用什么办法收拾大卫,没想到居然被人抢了先。
那天刘真亦坐在这里喝酒,遇到大卫。想来调酒师也是知道大卫是什么货色,才津津乐道地同他讲大卫被人挑手筋的事情。
调酒师接着说道,“昨天下午,就在这个酒店,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是血,不成人样子。”
刘真亦越听越不对劲,昨天下午他睡午觉起来的时候陆寅是不在房间的,很快就回来了。
时间对得上,联想到陆寅牛仔裤几滴血迹,还有出门时在酒店大门口见到的警察,综合调酒师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