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段景然欺身而上。白渝苏本就纤细的身材在他的手中简直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分别,唇也被堵的严丝合缝说不出话来:“唔!”他想要腾出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本抬起手想要打段景然的手也被他预判的拦截下来:“你真以为凭你就能伤了我?”要是他不想,谁都没有办法能靠近半分,他的武是父皇亲授,阿久都不是对手。“你想干什么?”白渝苏被他压在身下,像是小鸡仔一样被捏在手心。“干什么?”段景然的眼中似乎有一种令人觉得极其可怖的偏执,声音也沙哑着:“想要知道我干什么?”他用力一把扯过了白渝苏的领口,那红印子就落在眼眸中倒映,他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点:“他碰你了?他个废物竟然还敢碰你!到底是谁不在乎谁?你是朕的人,朕的!”“咳咳,你在发什么疯!”“你不是说谢怀已经丢了,我不是你的娘子吗?嗯?”他的体重压下来,还有这周身自带着的那种气压已经完全能够将一个人震慑住,在寝殿之内只有两盏烛火在莹莹发光,两个人纠缠的身影落在了窗上。白渝苏几乎喘不过气的咳嗽着,他不知道段景然为什么这样气愤,性子好像一瞬间变了一个人、“我的小相公,我替你回忆回忆,你到底是谁的人!”随着他发狠的声音落下!空中瞬间有了布帛崩裂的声音,他惊恐的大叫:“啊!你要干什么?”“我问你,段景成碰过你没有?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去看老六!”段景然嫉妒的心已经快要疯狂了。他以为自己坐上了高高在上的皇位就能得到权利和全天下,但是作为皇上注定着这样身份是无人之巅。从继位到现在他亲手杀了多少人,看到多少人为了名利而虚假的效忠他,没有一个人懂他,真心对他,他以为只有白渝苏是自己心中唯一的依靠了、但是他怎么能背叛了自己去看那个被自己亲手封在废宅里的人呢?“段啊!”你为什么会想离开?白渝苏的额前瞬间冒出了冷汗,他不敢相信这是段景然。竟然是那样的陌生!“你怎么能你是我的,是我的”段景然像是疯魔了一般,吻雨点一样的落下来。任凭白渝苏怎样的挣扎都是那样无力,他终于明白了段景然不是开玩笑也不知简单的亲吻那样简单:“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段景然!”他奋力的蹬腿想要从男人的掌控中逃脱出来。段景然的长发倾泻,两个人的青丝缠绕一起已经不分彼此,他眼中的病态占有早就变了模样:“白渝苏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你”“朕,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喜欢的东西,无论是人亦或者什么,都只能是他的。作为天子,他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白渝苏是他的!是他的!谁也抢不走!“不要,段景然不要不要,你不要这么做!”白渝苏身上的衣裳刹那间成了破布,在空中慢悠悠的飘舞最后落在了地上。他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陌生了,根本就不是自己最爱的娘子。他的娘子怎么会强迫他?“留在我身边,为我生一个孩子吧。”“你是疯了吗?!”白渝苏还在挣扎,中间一巴掌就打上了段景然的脸。他侧脸过去,唇角漏出一抹让人看不透的冷笑:“是,我疯了,知道你在心疼段景成的时候就已经嫉妒的要疯了,你知道吗?嗯?我才是你的娘子,谁都不能取代的那个人,谁都不能!”可是此话一出,两个人的心几乎都要同时碎掉了。白渝苏的身体僵住,因为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段景然作为一个男人的变化,这不是石头病,此刻就是他的心病,是他对白渝苏占有的心病。“段景然,不要让我恨你”白渝苏的眼角落下一滴泪,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本想两个月后,他离开皇宫,至少他和段景然曾经真实的拥有过那段美好的回忆,但是他现在就在将那一段美好的回忆亲手抹杀。白渝苏的手脚都不能再动,段景然温柔的吻着他的眼角:“恨我吧,至少这样你真的能感受到我,在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不啊!”窗外,月光清明。苏良就跪在大院之中听见了里面的情况,他想冲进去救主子,谢怀的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他泣不成声。而窗内的烛火摇曳,随着最够一滴蜡变的终于破碎。白渝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床榻上已经段景然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你是我段景然的人,生也是,死也是,永远都逃不开了。”段景然命人将一碗药端了进来,看着他喝下去以后才离开,那时候已经是三更天。苏良一直在院外守着,看到皇上走了以后才战战兢兢的进了寝殿。他看见寝殿的那一瞬间大哭:“主子!”鼻尖酸涩的扑上去,用力的拿着被子和碎掉的衣裳将白渝苏裹住,眼眶泛红的泣不成声:“您您主子!您怎么样?”他怕白渝苏没有什么精神想要赶紧去找太医,可是又放不下心他一个人在寝殿之中。只能抱着他的肩膀流泪,他看见的白渝苏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布料的存在了,满身的吻痕,还有一个男人最这床榻上不知是什么都已经污秽不坎,有宫女奉旨过来收拾,但是白渝苏都不许她们进到寝殿之中。他仿佛自己还在梦中。疼的晕过去,又痛的醒过来,他的心口更是已经碎掉了。那个曾经满眼是他抱着孩子等着他回家的娘子今天竟然强行的占有了他!这种感觉,疼的他浑身都发麻,眼睛都哭肿起来,嗓音沙哑:“苏良”“奴才在这呢,您说!”苏良责备着自己没有用,只能跪在殿外。他一个小奴才,哪有什么能耐。白渝苏静默的流泪:“帮我擦擦身子。”“好,好。”苏良心疼他擦了擦眼泪,赶紧出去开始打水。白渝苏的手腕和脖颈都有很是清晰的勒痕,原本在废宅府被六王爷印出的那红痕现在也早就被段景然的吻痕给取而代之。后半夜里,因为苏良也是第一次伺候男子之间的事,不知道清洗身子就连里面都要照顾到,手忙脚乱的,白渝苏就发起了热。整个人也不算清醒,睡的头晕。段景然在离开后直接回了勤政殿,他本想在白渝苏的身边过夜。但是皇上在哪里过夜,第二天一早都会在后宫中传开,他不想让白渝苏被更多的人盯上。只是出了门他才发觉自己今天究竟有多么的疯狂。白渝苏甚至都哭晕过去,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生气,是因为白渝苏的心里想的不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想要离开皇宫,甚至还特意去看了另一个男人。嫉妒这种东西实在是可怕极了。他究竟怎么能这么失控?相信白渝苏,自己什么都没有听他的解释,身后都是白渝苏给他留下的抓痕,衣服摩擦的时候能够感受到,这份痛似乎才在清楚的提醒着他自己刚才占有这白渝苏,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有这个资格。“阿久,明天记得让胡太医来一趟。”胡太医给他的药方能治疗白渝苏的身体,但是之前不明白究竟有什么副作用。没想到这幅药方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让白渝苏的智力不再变傻,现在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更是一个第一次接触世界的人,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段景然有一瞬是怕他的白渝苏不再傻以后,不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