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多数?
那到底有几个?一个营?还是一个团?
“对。”顾诗筠小心翼翼地往后仰了仰脖子,“我做过很多阑尾炎手术,好几个健身腹肌男,都是六块,这是天生的……”
这话一出,无疑于一桶冷水。
哗——毫不留情。
阑尾炎手术?
看来她赤诚相看的男人还不少呢。
在他兴头上跟他“科普”这个,这女人脑袋转得还真是够快,不过事实如此,程赟深深闭了一下眼,待睁开,眼底火光烬灭。
他倏地放开她,将她的内衣和吊带丢过来。
落日早已沉于远山,漆黑的夜晚只回荡着久久不停歇的风声。
顾诗筠赶紧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将烘干的外套一把抓来捂在胸口,转身假装睡觉。
洞口的火堆加了枯枝,越烧越旺。
温度暖透了心。
许久,身边才传来男人的声音。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他想要的拥有,只是怕在没有拥有过的时候失去,只是直升机出事之后的衍生出来的一种按捺不住,更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和情不自禁。
顾诗筠紧紧咬着唇角,借着火光,她看着男人靠坐在身边的侧颜,轻声道:“没关系。”
对不起和没关系,又拉长了原本的沉寂。
二人不再说话,似乎刚才的肌肤相亲还温度犹存,唇边、脸颊、脖颈、甚至胸口……
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根本就睡不着。
顾诗筠努力闭上眼睛睡觉,却又屡次失败未果,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沙迦能找到回去的路吗?”
程赟见她开口说话,说道:“你放心,就算沙迦找不到路,古圭拉军方也会玩命地来找我们的。”
顾诗筠怏怏垂眼,不再看他。
又是漫长的等待,谁又知道这次是多久。
不过还好,这次不是一个人。
没有了话语相接,又剩下了冗长的沉默。
顾诗筠攥紧手心紧闭双眼,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偷偷用余光去寻他。
一次、两次……
三次、四次……
直到看到他举起自己的手掌,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男人,专注的样子仿佛像铜浇铁铸的雕像,峰棱的下颌角犹如呈流线型飞过的战机,鼻翼的质感与鼻尖的角度恰恰构成一个六十度的角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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