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完了,我就在这里做一次免费的截肢手术了,做完后估计会死的很惨。正当我绝望的时候,一股大力将我使劲的往外拖,我知道徐平唐云馨已经到了外面,正在往外拉绳子使劲拽我呢,我手脚并用往上爬。当自己的脚后跟全都钻进洞里后,听见后面砰一声闷响,能感觉出洞内一晃,我知道两座墙已经完全的堆在一起了。好悬,再晚10秒钟,我的下半身就留在里面。
看着我完好无缺的被拉出了洞口,看着我完好无损,徐平嘿嘿的傻笑,唐云馨含着泪过来抱住我。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对她说:&ldo;没事,完整无缺的,没有一个零件受损。&rdo;
我嘴上虽然是很轻松,但是自己的腿还是不争气的打着哆嗦。唐云馨扶着我到了在地上坐下休息,我感觉我的胳膊上火辣辣的痛,用灯一照,已经被磨破了很大的一块皮,正在往外渗血。唐云馨从背包中拿出碘伏和防水纱布给我包扎,我都感觉自己散架了。
休息了一阵,终于反过神来了,忙问徐平:&ldo;那个匣子呢?&rdo;
徐平一指旁边的一个棺椁对我说:&ldo;我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看,就把咱们的背包和那个破匣子给扔到上面了。&rdo;
我一看,果然其中的一座棺椁上放着那个承天宝匣。我挣扎的站起来,想要看看那个是什么东西,为了这个东西差点把命给搭上!我看了看石棺上的那个匣子,不大,就是五十公分大小,20公分宽。上面都是各种各样的花纹,等我们出去后再研究吧。
我上去把这个承天宝匣夹在胳膊下面准备拿着往外走,突然感觉不得劲,怎么这么沉。我从里面往外拿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重,像是二三十斤。我赶忙又把这个盒子放到石棺上,想要打开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看了一下,这上面似乎是一个密码锁,根本打不开。这会儿待在墓里面开这个密码锁,肯定要出问题了。
&ldo;怎么了,怎么又回去了?&rdo;徐平看我又抱着匣子到了回去,唐云馨也很奇怪的,也又跟了过来。
&ldo;这盒子我怎么感觉这么沉,的有三四十斤呀!&rdo;我又抱了一下盒子,奇怪怎么又这么轻了,难道是我的幻觉。
&ldo;我试一下!&rdo;徐平走过来搬了一下放在石棺上面的匣子,一边上下晃动,&ldo;这不是很轻吗,这么大的一个小盒子哪有你说的那么重。&rdo;
&ldo;是不是你太累了,要不要先让徐先生拿着,咱们先出去再说!&rdo;唐云馨建议说,我点了点头,示意先让徐平抱着这个该死的盒子。
徐平像我一样,将盒子夹在胳膊下面准备往外走。才往前走了不到两米,徐平似乎也感到不对劲了。忙回来将这个奇怪的盒子又重新放到石棺上,然后一脸古怪的的看着。
&ldo;怎么了?&rdo;我问他。
&ldo;这个盒子怎么这么沉了,真像你说的那样,足有三四十斤。&rdo;徐平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一个死孩子那样难受。
看来真是很奇怪,接着听徐平说:&ldo;我出来的时候也没这么沉,直接就扔到了这上面。&rdo;
徐平说完在这棺椁上面又搬了搬,这次似乎很容易,自己也有点吃惊:&ldo;怎么回事,怎么又这么轻了?&rdo;
看来他也感觉出来了,这个东西一想要拿着往外走,就会变得很沉,只要放到这这上面就会变得很轻。
&ldo;我来试一下!&rdo;唐云馨看到我们俩一会儿看看对方一会儿看看那个盒子,还是不太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上前想要自己抱着个盒子。
唐云馨很轻松的把那个盒子从石棺上拿了起来,正要说话。可是当她将盒子拿出棺椁的范围之后,突然手就往下沉。我和徐平看到了,都伸手想要帮唐云馨托一下,不然盒子和她都摔在地上。但是还是晚了,这个盒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和金属底面碰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唐云馨正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地上的那个盒子。
我搀起了唐云馨,徐平走过去使劲捡起了盒子,一边往棺椁上面放一边说:&ldo;怎么回事,闹鬼了,这盒子成精了,不想离开这里?&rdo;
突然我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金属叶片的摩擦声,这声音有点像是那个战场上很多盔甲的甲叶摩擦声。然后就是整齐的脚步声,在本无一人的坟墓中出现了很多人整齐地脚步声,够让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很沉重,跟一个正常人穿着一身很重的东西走的一模一样。
突然,我听得见最近的那个脚步声停止了。我本能的抱着正坐在地下唐云馨向旁边滚去,我能感觉出自己耳边似乎是什么划过。只听见我刚才抱着唐云馨的地方,火星四射。我和唐云馨迅速翻滚到棺材旁边,能感觉什么东西一下刺过我们刚才留下足迹的地方。
徐平这个时候已经将武器拿了出来,做出了一个进攻和防御并举的姿势。我们借着头盔上的灯光看到,我们周围已经站满了&ldo;人&rdo;。不对,是那些盔甲武士,最近的一个已经到了我们身边,正举着自己手中的剑往下劈。其他的盔甲武士也正在向着这边移动过来,脚步声就像军队在行军打仗。
我和唐云馨已经被逼到了棺材边上,手中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一下锋利的剑。只见那个盔甲武士举得高高的剑就劈了下来,我和唐云馨只能向两边闪开,剑又劈到石棺。棺材那头是徐平正拿着95式的自动步枪正在向正向自己迫近的那个最近的盔甲武士开火,我拉着唐云馨赶忙向他那边跑去。稍微有点庆幸的事情,盔甲武士似乎没有思想,并不能判断我们向哪边跑,只是当我们转过身他才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