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事,我们这门道派是可以吃肉喝酒成婚的……不是,将军你为何要与小徒私定终身?”
我是想让你照顾他,不是让你把他当媳妇儿照顾啊!
何槐把目光投向林梓,一脸娇羞,“因为他也喜欢我。”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好吧,其实还是有的。
他走上前,跪师祖面前,“这一年来将军对我照顾入微,徒儿,徒儿无以为报。”
无以为报你也没必要以身相许啊!
师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算了,这些事他也管不着,扶起林梓来,“这是你自己决定的,为师也不能说什么,以后莫要后悔就行。”
“将军是正君子,徒儿没有后悔的。”
师祖眼里酸酸的,当初那个怯懦的小孩如今真长大了,只是不知以后何时才能再见面……他也没什么可苛责的,有个人照顾总比孤身一人的好。
师祖掐着自己中指,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你们现在到何等地步了?”
何槐抢答,“该做的都做了!”
林梓连捂他的嘴都来不及,他师父跟被雷劈了似的,指着何槐哆哆嗦嗦地说,“禽……禽兽!”
被林梓推出门外时还指着何槐半天骂不出来。
要不是祖师爷在殿堂上看着,他能撸起袖子跟何槐干一架。
好不容易把自家师父送走,回头一看,自己徒儿正无辜地看着他俩。
林梓气息一下子弱了下来,“小才,走,去柴房。”
“师父,我是不是该叫他师娘啊?”
“你别说了……”
还好柴房没有积水,估计是最近灾民多的缘故,原来满满一屋子的木材剩得没几根了。
没过一会儿,天渐渐亮了,雨也停了下来,何槐探头看了一下,高兴地说,“天上乌云散了许多,想来用不了多久雨就会停下来了。”
小才也挤过来看,“那真是太好了!灾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何槐说,“说实话这还算不上什么大灾害。”
小才瞪大眼睛,“良田都淹没了,屋子里的东西都泡毁了不少,城外河水嗨冲走了好几个人,怎么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