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捆不住,就这会儿功夫,连婚宴怎么办都想好了。
苏枚的笑意愈发深。
“听你的。”
闻元澈到底是没忘了向钟离粟炫耀。
一封帖子入宫,邀他去庄子上游湖。
钟离粟和闻昱不知检点,大早上的从外面回来。
看闻昱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做了什么都要写在脸上了。
闻元澈嫉妒的很。
看向苏枚的目光带着滚烫,四处撩拨。
闻昱与钟离粟都是细致的人,苏枚唯恐被两人察觉出端倪。
恨不得拿带子,蒙上闻元澈的眼睛。
他越羞怯,闻元澈越放肆。
那目光像是生了钩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撩开衣带,将人吃干抹净。
苏枚再也受不了,逃回王府。
天时地利,刚好遂了闻元澈的意。
苏枚回内室,撞上了在榻上等着他的闻元澈。
衣服不肯好好穿,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前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大半夜的,在我这里做什么?”
苏枚坐在榻上,随意的擦着头发。
闻元澈接过巾帕,替人擦干。
因着刚沐浴完,苏枚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这时候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青衫,脚上是一双棠木屐。
湿发擦干,闻元澈精确的将巾帕扔到架子上。
转身将苏枚压在身下。
“阿枚,我等不到洞房花烛夜了。”
暑气磨人,滚烫的掌心贴在薄薄的衣料上。
苏枚认命般的闭上眼睛,任由闻元澈胡作非为。
闻昱给两人赐了婚,在京中闹了不小的动静。
亲王娶男妃,一时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钟离粟看热闹不嫌事大。
知道闻元澈是醉仙阁的常客。
教唆白榆在醉仙阁挂横幅恭贺他新婚。
天地良心,自从苏枚答应他以后,他再也没去过醉仙阁。
可说书的老学究不肯放过他。
茶馆酒楼里可劲编排。
气的苏枚好几天都没有同他讲话。
闻元澈百般讨好都没用。
直到有同僚前往景王府拜访,遇上苏枚不肯理他。